喜欢的东西,那为什么要明码标价挂在店里出售?再说,您也知道那是一件好东西,您太太喜欢,可是我太太也喜欢呀。您要不是三番五次地来找我要回那个挂钟,我还没想那么多,既然这样,我就要回去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家琪说完这段话,真把家俊吓出一身冷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匆匆地蘸额头上浸出来的汗珠,脸色惨白,嘴唇开始哆嗦,手好像也在颤抖。
两个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再说什么。
家琪打破沉默说道:“家俊叔,我一直很尊重您,看您对鸿文一家人也那么好,我就想帮您店里创点收,也算尽我一点微薄之力。所以就把我的所有钱都掏出来买了那个大挂钟,真没想到,您三番五次要跟我要回去,这不得不让我多想,我希望您有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我还是照样尊重您。”
家俊叔无语。
两个人继续保持沉默。
“那算了吧,既然你太太也喜欢那个挂钟,我也就不收回了,继续在你们家挂着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忙了。”家俊心一横,觉得再在这跟家琪磨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不如就借坡下驴,还做个好人。
他哪里知道,鸿文他们俩早把那个挂钟打开,里面的秘密也真相大白。直到现在他还想有抱侥幸心理,好吧,你不仁,我也不义。
“家俊叔,走好,不送!”家琪顽皮地说完转身就回学校里。
家俊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得很慢,他这多半生即将葬送在一口挂钟上。
鸿文见家琪回来了,忙迎上前去,看家琪喜滋滋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把家俊叔耍得一愣一愣的。
家琪说:“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在跟谁玩呢?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坦白他对你父亲家所做的一切。”
“嗨,其实他就是一个爱沾小便宜的人,有什么意思,他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每天都生活在忏悔中。我父亲不是说了吗?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给他,都给他。”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他们并不知道危险在向他们一步一步地靠近。
家俊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吗?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给你点颜色看看。他边往回走,边谋划着怎么对付家琪和鸿文两个人。
他琢磨着,趁家琪还没有看到挂钟里的布条,先去一趟天津,找到全福,让他闭嘴。把他的嘴堵上,再回来对付这两个小兔崽子。他并不知道全福已经被周庆接走。
一个阴谋在他的脑中形成。明天坐早班车去天津。
但是他可能太轻看了这两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还是学法律专业的大学生。
“家琪,你说这个家俊叔,他会这样轻易放弃吗?他肯定知道,一旦秘密被揭穿,他的一生就会葬送掉,估计他会报复咱们的。”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明目张胆的报复咱们目前应该不可能,他也不看看咱俩是吃素的人吗?我想他会不会先拿全福大叔下手。因为他知道布条里写的是全福大叔的名字和住址,一旦布条被咱们发现,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暴露了,所以,我觉得他会不会去天津迫害全福大叔?”
“他能怎么害呢?他不傻,他知道害死人是要偿命的。”
“你傻呀,他不会让全福大叔闭嘴,不让他把过去的事说出来。闭嘴,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就是给他下毒,让他说不出话。这招够损的。”
“所以我觉得你马上给你们家写封信,让他们一定保护好全福大叔。正好全福大叔现在不在天津,他去也是白跑一趟。”
“好,我这就去写信,这两天咱们还不能离开学校,你说这该死的毕业分配也不赶紧下来,弄得谁都心里没谱。”
“ 是啊,万一咱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