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热闹的一番人烟景象!
嘭!
她与某人撞了个满怀,饭菜撒了她一身。她抬眼一看,便认出这人正是刚才那泼水的伙计。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看他微皱眉头,俯首连连道歉的样子,艾喜民心觉好笑。
“小二,我这衣服也不叫你赔了,你跟我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艾喜民胳膊肘靠在他肩上,用威逼利诱的语气道。就仿佛是在用糖果诱导一个孩子做坏事。
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像是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战战兢兢道:“不要啊!客官!我还有老婆孩子呢!我老婆会打死我的!”
周围的食客,侧目而视,一些细小如絮状的言论开始弥漫。
艾喜民:???
她实在是搞不懂这小二的脑回路,只是想打听打听这食婴鬼的传闻,怎么搞得她在耍流氓似的?
“不!不!不!你脑子里想什么东西!老娘只是想听听你们这的一些趣事,我一个外地人,你能理解吧?蛤?”艾喜民手摇的像把扇子,焦急地解释道。
那小二听罢,放下心来叹了口气,这也仿佛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他眯着眼笑道:“没问题!我王二七最是会讲那些风流趣事!您是想听私相授受、偷香窃玉。还是年轻寡妇的郁郁寡欢?”
“别!”艾喜民惊的后腿半步,“有没有灵异的?我喜欢听。”
“有啊!我还以为姑娘家喜爱听那些!没想到姑娘跟我同好啊!”
“王二七!”老远站着一穿着蓝色罗裙的妇人,面容姣好体态丰腴,正怒火中烧用手指指着王二七,“你又在偷懒!”
说罢,她冲上来用鸡毛掸子如雨点般敲打在他头上。
“老婆!”他护住头,像一只被猫拿的耗子,闹的满屋乱串,引的众食客哄堂大笑,“啊,我没!哎呦!听我解释!”
艾喜民忙上前拦住那女人的手,道:“那个...美女....你男人给我衣服弄脏了,我俩商量怎么赔呢,他真没偷懒哈。”
正是服了!艾喜民真是服了!一天到晚都在劝架!她不是在劝架就是在劝架的路上,哪来这么多矛盾啊他妈的。
那老板娘怒目圆瞪的眼睛上下扫了一遍她,大概是见了她满是污渍的裙摆,然后眼神转为歉意,收了手忙赔不是道:“小姑娘,真是对不住,我男人他笨手笨脚的。要赔多少?你说。”
说罢,她狠狠地瞪了王王二七一眼,他吓得浑身一抖。
“不用了,我洗洗就好,就是听说王二七他故事讲的好,我想听听你们当地的一些趣事儿。”
捂着头上的包的王二七,低眉顺眼的道了句:“就是,就是。”
“那便是再好不过,我们这小店看着生意好,也赚不了几个钱。”她嫌弃地把他往艾喜民那一推。
王二七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夫人,那眼神,好似一条即将被转手的狗子。
这王二七怎么搞的生离死别一样?服了,单身俩辈子就是看不得着幸福的夫妻!
——————————————
“这可是真的!小姑娘不是我瞎说,青云寺你知道吧?那失踪了一个和尚!”王二七半捂着嘴,神秘兮兮的道。
老板娘在一边,清了一桌子,专门供二人谈话。这桌上摆了些咸菜花生,和一盏清酒。
“这个我知道,不是说是那食婴鬼作祟吗?有蹊跷?”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王二七道。
艾喜民喝了一口酒,有些不耐烦道:“别卖关子了。”
“有没有蹊跷我不知道,但是自从他死后,一天夜里,有个夜起的小和尚,听见佛堂里有哭声,他一推开那盏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艾喜民将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