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羡初已经感觉不到嘴巴的存在了,那一圈都酥酥麻麻的,触电了一样,他才重新放过了他。
闻砚与的气息同样不稳,擦去她唇边遗漏的琼浆玉露。
“喊错了,重说一遍。”
孟羡初颤栗着,只能紧紧扒住闻砚与的肩膀,依靠腰间的双手让她不会下滑在地。
称呼错了?
什么称呼?
脑子已经成为一堆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凭借直觉断断续续哼出:
“老公……饶了我……”
闻砚与没想让她喊这个,只是想着,她不是喜欢喊砚砚吗?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赚翻了。
把支撑不住的小脑袋按进自己肩窝,沉笑一声:
“好,饶了你。”
抱着人坐回了椅子,腿上的人还在发着抖,闻砚与拍拍她的背:
“撩的时候不是很有出息吗?现在抖什么?”
肩窝传来轻微啃咬感,对于闻砚与来说像小猫挠痒一样。
等咬够了,她才拉长着尾调控诉闻砚与刚才的行为:
“刚刚,你太凶了,我都求饶了还,你还……哼!”
孟羡初声线本来就软,现在还特意撒娇,更是软糯勾人。
闻砚与喉间泄出宠溺哼笑:
“这还凶?以后更有你告状的。”
把饭盒和蛋糕拖过来,有条不紊的打开摆好,捏着人的后颈把她提出来,舀过去一勺蛋糕:
“来,蛋糕。”
闻砚与看到她沾湿的睫毛,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罕见的感到自己过分。
嘴里塞着蛋糕的孟羡初,心里的羞愤退了一点点:
“你还没吃饭。”
“你先吃蛋糕,草莓,张嘴。”
嗷呜一口吃下去,含糊不清的说:
“你也吃,饭要凉了。”
叮咚——
桌子上闻砚与的手机响了一声,孟羡初下意识的就凑眼过去瞄了一眼,是一条头条推送。
看见她够头过去,闻砚与把手机拿过来,按亮熄灭的屏幕解锁并递给她:
“想看我手机啊?”
屏幕上是一条悬赏通缉令,孟羡初接过来打开那条通缉头条。
袁总强,因为贩毒入狱,被判刑十三年,前天打死两名狱警,捡走枪支,越狱了。
尖窄额,三角眼,看起来就像罪犯,有点眼熟。
孟羡初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在那里见过这样的面孔。
想起来了!!奶茶店!
激动的指着屏幕上戴着棒球帽的男人:
“砚砚!砚砚!这个人,我见过!报警报警!”
这个罪犯打死了人,可以说是十恶不赦了。
让这样的人持枪流入社会,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动乱。
等不及闻砚与细想她的那番话,孟羡初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出电话,对面的人很快就接了:
“蔡叔叔,是我,我今天早上见过袁总强,在商业街,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和棕色短裤。”
孟羡初的表情是闻砚与从未见过的慎重犀利,公事公办中透着冷漠疏离,就连眼神里的娇软都被严肃替代。
仿佛她此刻坐着的不是大腿,而是局里的四角凳。
“我猜测他这两天应该躲在海鲜市场里,他身上有很大的腥味。”
“而这附近只有一个海鲜市场——贸佳海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