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羡初提着饭盒和一个精美的小蛋糕走进了办公室。
嗯?不在吗?
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忽然双脚腾空,被人勒着腰提了起来,往旁边椅子上走去。
偏过头一看是刚从外面回来的闻老板。
闻砚与像拎个布娃娃一样让孟羡初横坐在自己腿上。
纤细的腰肢,两只手掌刚好握住。
“买了什么?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没买几个,唐微微就是故意折磨我,只逛不买,我脚都要断了。”
嗓音软绵泄露出告状的情绪。
闻砚与视线下移,微撅的樱唇开开合合,偶有几个字眼还能看到点贝齿和湿润的一小截粉舌。
看起来很软很嫩的样子。
忽然就想到这小丫头早上撩了他就跑的罪恶行径。
孟羡初被他灼灼地眼神盯的心慌。
为什么要这样盯着她的嘴看啊?
处于下风不如先发制人。
凉丝丝的手掌盖住闻砚与好像要吃人的双眸,也遮住了瞳孔里的幽深和欲望。
凑过去啄了一下。
被蒙住双眼的闻砚与,感受到柔软娇嫩的触感在嘴上炸开,激地他握着腰肢的手掌瞬间收紧。
闻老板的唇,有点干了。
再凑上去啄了一下,离开之际轻轻咬了一下干燥温热的下唇,随后又立马探出柔软安抚着被咬的地方。
亲完就从闻砚与的腿上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饭盒和蛋糕盒子。
只是凌乱的步伐和绯红的脸拆穿了她伪装的镇定。
“那个,嗯,吃饭吧,我,我还买了蛋糕——啊!”
闻砚与扑过去把孟羡初转了个身,双手置于两侧形成包围圈。
成年男人的成熟荷尔蒙瞬间笼罩着孟羡初。
她强压住心底的异样冲动,躲避着如猎人一般发烫的眼神:
“怎,怎么了?”
闻砚与捏过她的下巴对着自己,轻慢的腔调好似带着狎昵逗弄:
“撩了就跑?还再一再二,嗯?”
温热的吐息扑在孟羡初的眼睛,烫红了她轻微颤抖的眼睫。
心虚地提高音量:
“不,不让亲啊!长那么帅不就,就是给我亲的嘛?”
明显就是破罐子破摔,羞涩到气急败坏的姿态。
安抚着脸要烧起来的小羞猫:
“可以亲,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想怎么样,都——随——你。”
尾调低沉暗哑,但是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孟羡初大脑已经被这句话冲击的宕机了,语言系统已经退化:
完蛋了,
真的要死了......
“不过,宝宝用的是小孩子的方式,老公教你大孩子怎么吻心爱的人。”
说完就含住了朝思暮想的两片软肉,一开始便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没有循序渐进,也没给孟羡初适应的机会。
孟羡初还没从那声称呼里反应过来,唇就被擢住,瞳孔骤然紧缩,涌进耳朵的全是彼此紊乱呼吸声。
闻砚与的气息无处不在,围绕着瘫软在怀里的无骨小孟,鼻间是少女独有的馨香。
渐渐地,闻砚与猛烈的攻势换成了慢条斯理的摩挲。
可怜的孟羡初只能从鼻腔和喉咙里挤出几声喘息,几声喟叹。
最后闻砚与短暂的离开那片地方,大发慈悲的让她换口气。
孟羡初差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紊乱的呼吸稍微平息后,颤抖着嗓音:
“闻老板,饶我一命吧,再也不敢了......唔——”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