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孟羡初后颈那块软肉:
“好了不哭了年年,不逼你一把,不知道要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
来,把手拿出来我看看。”
孟羡初心尖一颤:年年……
只有至亲之人才会这样叫她。
抬起头来抽噎着问他: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小名的?”
抚顺她歪七扭八的头发:
“订婚的时候,孟夫人就是这样喊着你,把你交到我手里的。”
妈妈——
“我想妈妈了。”
看着委屈巴巴,小心展露着柔软的人,闻砚与心都化成了棉花:
“想我们就去看她,机票很好买,十三个小时就到了。来,手。”
乖乖把手给他,抿着笑看他细心的涂上碘伏,然后贴上创可贴。
“疼吗?”
孟羡初下意识摇头又立马反应过来,点头加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疼!疼的!都怪那个姓宋的,我让他松开,他不,后来我狠狠的收拾了他!”
闻砚与很满意‘那个姓宋的’这种说法,哄小孩儿一样:
“怎么收拾的?”
“掰他的手,踩他,最后踹了一脚。”
低笑出声,扶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额头相贴:
“值得表扬,那如果以后是我欺负你,你要怎么收拾我?”
湿热的气息打在孟羡初的脸面上,近距离直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让她有种即将要被拆吃入腹的预感: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我就……”
殷红的唇张张合合,让闻砚与回忆起了早上的蚀骨滋味,馋的吞了口口水,慢慢凑过去:
“就怎么样?”
孟羡初抢先一步占领先机,猛的靠过去,对着薄唇嘬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响。
做了坏事就靠进了温暖的肩窝,借此来掩盖红扑扑的脸:
“就……就让你欺负好了……”
凶狠的语气说出令人心神荡漾的话,感受着唇上残留的温热触感,闻砚与内心像一朵绽放了的向日葵。
张扬的炸裂着愉悦。
算了,这一次放过你。
心满意足的收紧怀抱,贪婪感受着怀中的每一寸美好。
“刚刚我好害怕,你好凶。”
闻砚与浅笑盈盈,认真听着她的碎碎念:
“对不起,吓到你了。”
孟羡初更用力的往他怀里钻:
“没关系……”
“谢谢宝宝原谅我。”
……
门口的丁秉抱着文件,小脸通红的准备敲门,又放下。
鼓起勇气举起手,听到里面的碎碎私语又无力垂下: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撞见这样尴尬的场面啊??!!
可是这个文件真的很重要啊!
要不,敲一下?
重新鼓起勇气,一脸视死如归的屈起手指。
卧槽什么鬼!?这门怎么自己开了???!
从里面开门托着人出来的闻砚与,看着门口站着面色相当惊悚的丁秉,饶是冷静如他也被吓了一跳:
“什么事?”
丁秉看着抱着人就出来的闻砚与,舌头忽然就像打了结捋不直:
“啊这个······文件。”
破天荒耐心听完的闻砚与单手担起孟羡初,另一只手伸过去把文件拿过来:
“给我,召集B城项目所有负责人,半小时后会议室开会。”
“好的老板。”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趴在肩膀里装睡的懒猫儿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