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涨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宋裴,心中难解的郁气都消了几分。
“别再装深情了,不想你的艳闻上头条,最好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别来恶心我。快点滚。”
深知这里不是什么撕逼好地方,否则一定给眼前这个瞠目结舌的癞蛤蟆迎面一巴掌。
倍感遗憾的孟羡初站起身来,围观的人都散了,瞥见了尚与公司大门口一个脑袋一闪而过。
在即将进电梯时,又倒回去,对着看起来很忙但是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前台:
“刚刚你可能看见和听见了不太美妙的东西,要记得……保——密——哦。”
和善的望着她,语气里全是威胁。
瑟瑟发抖的前台狂点头,比着OK,一脸:‘请组织信任我’的郑重。
等到人进了电梯,前台才敢正常呼吸。
妈妈,刚刚她好像看到了杀气……
颤颤巍巍掏出手机,联系人里找到丁秉。
生命诚可贵,工作价更高。
偶尔的不守信用,老天不会怪罪的吧?
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饭盒原封不动的。
还没忙完?
进来后,办公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孟羡初惊的猛转头,横过来一只手臂,勒着她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往办公室里的休息间掳去。
侧着头看见挎着自己的是黑沉下脸的闻砚与,心里大喊不妙。
几步到了休息间,关上门,把人抵在门面。
嗓音暗哑低沉:“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孟羡初张着嘴,欲言又止,思考几秒后摇头。
“去见宋裴了?”
???!!!
那死丫头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
真不讲道义。
看着隐约有些怒气的闻老板,孟羡初又没出息的怂了,眼睛四处乱瞟,疯狂吞咽口水:
“是他自己来找我,我是下去让他快点滚的!砚砚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下次……唔——”
闻砚与捂住了她的嘴,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我看你真的是该改了!!”
说完扛起人就往床边走,邦邦硬的肌肉胳的孟羡初腰腹生疼。
“砚砚,砚……呃嗯!”
一把将人扔在柔软的蚕丝床被上,还弹起来两下。
从来没见过如此极具压迫感的闻砚与,孟羡初有些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惊慌,蹬着被子往后躲。
却被大手扣着脚腕往下一扯,随后闻砚与欺身而上,虚压着孟羡初。
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让孟羡初红了脸,伸出手推拒着离自己太近的肩膀。
两只手掌被交叠着固定在头顶,闻砚与的眼神里有着令孟羡初心颤的危险感。
“怎……么,么了……”
闻砚与用虎口掌住圆润下巴,不让她头乱动,四处瞟。
大拇指和食指挤压着脸颊,把孟羡初的脸掐起来圆嘟嘟的一团。
“怎么了?我都不细数多少次了,谁教你这么逆来顺受的?嗯?”
“……”
“想问什么你就问,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哭就哭,不需要隐忍。
你还可以骂我,像以前一样,看我哪里不顺眼就说出来,我们的关系是对等的,甚至天平可以朝你倾斜!没必要迎合我。”
孟羡初摇了摇头,眼神里已经有了抗拒,挣扎着要下去,动作间蹭开了衣袖,露出了被抓掉了创口贴的伤口。
伤口结的痂好像被抠到了,翻起来一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但是闻砚与不会现在放过她,狠心一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