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一向以来,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北渊王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自己,秉文一时之间甚至都没办法接受。
皇宫内
晨安睡得香甜,祁赫琛下朝回来之后,晨安也没醒来,早膳也没吃,祁赫琛担心她不吃早饭不好,对着熟睡的晨安,亲亲嘴唇,看一看,还没醒来,再亲亲,还没醒来,再亲亲,晨安睁着眼笑,祁赫琛贴着晨安:“起床了,小懒猪,早膳也没吃,马上都快要中午了。”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晨安撒娇,祁赫琛就当没听见,拿起宫女准备在一旁的袜子,给晨安穿袜子,晨安骨架小,看起来瘦,身上都是肉,脚被祁赫琛从温暖的被窝里面拽了出来,遇到了微凉的空气,圆润的脚趾缩了缩,表示不满。
平阳王府的书房
秉文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刚才被景鸿咬的地方,都快要出血了,这人是属狗的吗?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始咬人?!
秉文恶狠狠的表情,却让景鸿眼睛都看直了:“你.....能摘了人皮面具让我看一眼吗?就一眼!”
刚才还含羞带怯的秉文,一瞬间脸色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带着人皮面具?说!是谁告诉你的?!”
盯着景鸿的眼神慢慢变得冰冷:“北渊王殿下,我能让您走进来,就能让您出不去,这世间知道我戴人皮面具的人除了皇上之外,没有其他活人。”
听了秉文的话,景鸿心里很不高兴:“秉文,祁赫琛他不是个好人,你不要相信他......”
秉文缓缓闭上眼睛,下巴绷得紧紧的:“北渊王殿下慎言,议论君上,乃是死罪!”
景鸿一下子就愣住了,紧接着慌里慌张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你喜欢祁赫琛吗?第一次见你这么维护一个人,如果让你很为难,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北渊王殿下,我觉得你应该明白几点。第一,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第二,我对皇上从始至终只有君臣之意,绝无男女之情。第三,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
景鸿一贯笑眯眯的眼睛第一次在眼底撒满了凄凉:“噢......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麻烦北渊王殿下离开吧,您在这里待着,我很不舒服。”秉文看着景鸿,脆生生的声音说出的脆生生的话,却是那么的伤人,景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和他之前想象的重逢场面一点都不一样,景鸿一直以为,这些年,就算秉文不喜欢自己了,她最起码恨自己,有爱才有恨嘛,可是,现在,秉文不爱自己了,她也不恨自己了,她甚至不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人生中。
景鸿甚至怒极反笑:“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秉文,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我们明明才是关系最好的人,我们明明才是最亲近的人,祁赫琛他凭什么?!”
秉文细细的眉毛皱的紧紧的:“北渊王殿下,我觉得你认错人了,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也没有讨厌你,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皇上是我的主子,身为暗卫,对主子忠诚是我的使命,皇上确实给我下过命令不许伤你,但你要是还是这么执迷不悟的话,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秉文!你说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那我们那几年到底算什么?!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你为了祁赫琛,你选择不认识我?!你为了祁赫琛,你选择不要我?!”景鸿的表情都有点疯狂,五官都有点扭曲。
“是,我从始至终都不曾认识你,至于......北渊王殿下所说的那几年,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