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伤害我。”
“我记得那个时候,教我写奏折的是祁赫琛,他告诉我,有朝一日,他若登基,便封我做北渊王,我记得那时,我同他说,若他为君,我必是他坚不可摧的左膀右臂。”
景鸿不紧不慢地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还没来得及交上去的奏折:“这些年,我一直给他添堵,他从来没真正朝我发火,可是,泽轩,你知道吗,我和祁赫琛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好多事情已经变了。”
收起吊儿郎当的架势,景鸿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泽轩,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泽轩拍了拍景鸿的肩膀:“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记得和我说,我就先走了。”
“琛哥哥,之前的北渊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阳光开朗的人,我们一起长大,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产生了误会,他很恨我,总是和我做对,但是我知道,他本心并不坏。”
“怎么今天想起问我北渊王的事情了,我记得你和厉风并不熟吧?”祁赫琛舔了舔下唇,盯着晨安。
晨安抬眼正好与祁赫琛对视:“秉文给我写信说,她在去找乐康的时候遇到了北渊王。”
晨安原本以为祁赫琛会因为自己提到别的男人而吃醋,破天荒的,祁赫琛竟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自动忽略了这件事情。
这真的是一件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晨安习惯了祁赫琛的斤斤计较,他突然这么不闻不问,还挺不习惯的。
咬了咬嘴唇,晨安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窝在祁赫琛的怀里面继续看话本子。
在晨安看不到的角落里面,祁赫琛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书房里秉文站在桌子前面专心致志地写字,有人进来了,她也没抬头。“不用给我拿点心了,我不饿。”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感觉到不一样的呼吸,秉文写字的手瞬间就停了下来。
单单就只是看着秉文的背影,景鸿就忍不住多年来的思念,原来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眼前。
心里的人近在咫尺,脱口而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就已经很满足了,最起码她还好好活着。
“祁赫琛待你好吗?”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任何异样,景鸿死死握紧拳头,手指甚至都没有血色,泛着苍白。
“皇上对我好不好,就不劳北渊王殿下操心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北渊王殿下就请回吧。”
“你就这么恨我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
秉文偏过头,满眼的疑问:“北渊王殿下,您作为乱臣贼子,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我的主子是皇上,但凡对皇上不忠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景鸿手上用力,直接掰过秉文的肩膀:“不是的!不是的!祁赫琛不是你的主子!他不是!你不可以恨我,你怎么可以恨我呢!?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呢!?不是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
看着景鸿发红的眼睛,秉文第一次没有选择骂他,这个样子的景鸿是她之前从未见到过的,印象中的景鸿永远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似乎永远都没有伤心的时候,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
秉文发愣的时候,景鸿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嘶~”秉文反应过来,却根本就挣脱不开,甚至因为景鸿咬住了她的脖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抗。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景鸿不是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而是咬在了心上面,心脏抽疼抽疼的。
就在秉文实在是忍不住,即将下狠手的时候,景鸿放开了她,靠在她的脖子那里:“能不能别抛弃我,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