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匆匆离开,今天别着急走,参观一下我们厂子吧,顺便我再给您汇报一下将来的发展预想。”
她要将自己的对本地的价值,完全展现出来,并紧紧捆绑在一起。
“也好!”许艳玲沉吟片刻,点点头。
她确实也想看看,苏淼到底能给她带来什么利益。
果然许艳玲试探后的第二天,县里就派来调查组,调查苏淼在这场价格战中的作用。
躺在县医院的赵永强,憋着劲儿要将苏淼拉下马,添油加醋告了苏淼很多状。
比如跟镇上勾结,非法占地办厂;比如价格战幕后黑手。
随便一个,就能让苏淼的禾苗发展不下去。
赵永强魔障了一般,瞪着充血的眼睛,不停的喃喃自语:“我赢了,信我,我能让食品厂翻身,苏淼去死!”
许艳玲站在病房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
赵永强很快就发现了她:“你也来看我笑话!”
许艳玲见状,走进去,将两瓶水果罐头放在床头柜上:“医生说你要冷静,心平气和才能养好病!”
赵永强看到水果罐头,哪里还能心平气和的了。
他一挥手,将两瓶水果罐头打碎在地:“你就是想气死我,你怕我将你父亲搞下台,你和苏淼联手,你们都该死!”
许艳玲目光一冷。
面对赵永强的无能狂怒, 她轻声慢语:“你总是这样,尽用些不光明的手段,自以为抓住别人把柄。”
“我父亲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他已经向组织自我剖析,主动交待了那十年无奈下做过的错事。”
“组织上给了他对应的处分,他的事儿算翻篇了。”
这是许家反复衡量之后的决定。
许艳玲父亲老了,可是许家子弟还有许多。
断尾求生,不外乎如此。
看着赵永强不可思议的目光,以及喘不上气的状态,许艳玲勾了勾嘴角:“你这种极端自私的人,怕是理解不了一个父亲对子女的维护之情。”
“理解不了,就不要硬想了,还是说说调查苏淼的事儿吧。”
赵永强目光重新燃烧起来:“她是不是跟镇上权钱交易,钻政策空子,违规建厂?”
哈哈哈哈,苏淼,你死定了!
许艳玲扶着床栏,靠近赵永强,声音冰冷:“苏淼的禾苗厂可不是非法占地,十里铺以土地入股,占禾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白纸黑字的合同上写明的,认真算起来,人家算镇集体企业。”
赵永强不信:“不可能,我调查过的,根本没有那种合同!”
“呵呵,”许艳玲不以为意:“也许你做罐头的时候,人家已经悄悄将坑填平。”
在苏淼办公室,许艳玲可是看到很多砖头一样的外国管理书籍。
“就算她一开始没意识到,就算合同是后写的,可是人家镇上不承认,我们总不能因为你的攀咬,去处分一个兢兢业业谋发展的乡镇书记。”
许艳玲摇摇头:“赵永强,别费劲儿了!”
“另外,调查组也没找到苏淼幕后操控价格战的实际证据,你的攀咬,无效!”
“不!”赵永强一激动,嗓子里又开始泛起血腥。
他倒了,苏淼却还是好好的!
一次两次,不甘心啊!
他抬头看到许艳玲一脸漠然,一个念头闪过:“是你,是你利用苏淼对付我?”
许艳玲:“……你不但身体病了,精神也出了状况,我会联系医院的。”
组织上是不会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穷追猛打的。
一个精神病父亲,说出去不好听,但并不影响孩子们的未来仕途。
许艳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