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小小的我将拳头攥的紧紧的,似乎在强忍心中的愤怒。
那一刻,不论是幼小的我,还是在旁边看戏的我,都明白她从一开始看到花瓶碎的那一刻,可能就认定是我干的。再加上她那些亲爱的“好学生”给她的言论,所以她就一直逼着胡泽把那句话说出来。
而在那一刻的同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冲到了幼小的我面前,将那个被所有人冤枉的我护在身后。
那一刻,我看到幼小的我似乎愣住了,他似乎看见了我。
同时,一番愤怒的言论响彻整个大厅。“姓吴的,你根本就不配当幼师!你给过这个孩子解释的机会吗?你真的了解过这个孩子吗?难道你所谓的了解就是阴阳怪气的嘲讽一顿?然后再根据其他人言论随便解一就下定义吗?!”那一刻,我我感觉自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而且吼出来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心情好了不少,似乎是积攒多年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我清晰的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似乎都看得见我,而此时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你谁啊?不是,你怎么进来的……”
“抱歉,刚刚有些失态了。这位吴老师法院就算给死刑犯判刑的时候,都要讲证据。这证据不仅有人证,也得有物证。几个人口无凭就下结论您未免也太武断了点吧?您有这闲功夫煽情自己的不易,你要是真相信这孩子倒不如真真实实的查一查后面的监控,看看这孩子到底说没说谎,毕竟这监控放在那,又不是当摆设使的。”说着我指了指后面正对着破碎花瓶的监控。在愤怒之后,我整个人突然冷静了下来。
看着吴女士开始有些发青的脸,我没来由的笑了笑。虽然我刚刚一直在用敬词,可语气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再加上我们本地方言中“您“这个字在某种语境中是有嘲讽的意思,所以当场但凡有点情商的人都听得出来,我不是真的在尊敬她。
“不会吧,您不会不敢吧?你要是真相信这孩子,现在不是应该去查监控吗?你不会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孩子吧?那您这煽情……”后面的话我没说,但我相信她那几位同事不是傻子。
“不是,你到底是谁?”吴女士一时间没能反驳我,于是试图转移话题。
“他是我表哥。”被我护在身后,原本幼小的我突然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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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您上周不是说我可以带一个家属来参加典礼吗?我父母太忙,所以我表哥来了。”
我愣了一下,此时的我已经能控制身体,面对幼小的我,给我找的台阶,我便顺势而下。
“确实是这样的,不好意思各位老师,我这边大老远就看见这位吴老师在那可劲批评我表弟,还不给解释机会,这孩子父母平时工作忙,有什么事就爱跟我说,我这一着急就喊上了,实在抱歉。”我笑着对几位老师说抱歉,但是在看向那位吴女士的时候,眼神不明显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