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的卸下自己右耳上最大也是最后的耳坠,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不过这次是冲着阿秀的耳垂。
阿秀的耳垂上原本有耳洞,可男人偏要新扎一个,阿秀疼得厉害,本能的挣扎让耳坠的针和坠子分离开了,针还扎在阿秀的耳朵上,坠子却断开了,男人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对着阿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累了男人就让阿秀跪在地上道歉,可阿秀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动作迟缓惹得男人更不搞笑,一脚踩在阿秀一边的膝盖上,不停的跺啊跺,男人肥硕的身形,阿秀怎么撑得住,最后便是她想跪也跪不得,可男人非扯着阿秀还在流血的耳朵,强迫阿秀跪起身来,最后阿秀也只能单膝跪地,另一条受伤的腿直也不上弯也不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歪在一旁。
男人饶有兴致地绕着阿秀走了一圈,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拖着阿秀就往厂房墙根立着的铁皮管道走去,把围巾从阿秀的手上解下来重新勒在了阿秀的脖子上,像拴狗一样,将围巾的另一端死死地系在管道上。
阿秀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挣扎和拖拽也早就让她的脸上身上满是擦伤,阿秀试图跟男人交流,可只要阿秀一说话,就算是求饶,男人也会一巴掌扇过来,除了惨叫,男人不允许阿秀发出一点声响。
回家的愿望支撑着阿秀,她用力扯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想寻得一丝逃跑的空隙,可男人不知道何时拽来一把凳子,故意将其中一条凳腿压在阿秀手上,阿秀不安的想要挣脱,可男人左看右看对准阿秀手指和手掌连接处的骨头,一屁股坐了下去,惨叫声立刻贯穿整个厂房,听起来像是要把声带撕裂开,甚是骇人,但任由阿秀的叫声如何的惨烈,融进这机器的喧嚣中也会立刻变得无影无踪。
男人也不大喜欢阿秀这个反应,皱了皱眉,捏着阿秀的脖子,就将“异物”塞进阿秀的嘴里,惨叫变成呜咽,眼泪也顺着阿秀的脸颊不停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