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到了工厂没多久,就把自己打算辞职的消息告诉了组长,阿秀在组长手底下干了好些年了,组长倒也理解她,但还是劝她再想想,可阿秀今天心里急得恨,说得上是归心似箭,索性午饭过后就去敲了副厂长的门,阿秀本来想了好半天的措辞,可进了副厂长的屋,还没等阿秀说什么,副厂长就猜到她是来辞职的,讲了一通理解体谅的话,还说阿秀现在就可以去结算工资,明天就可以不用来了,只是嘱咐阿秀要待到今天下班的时间再走,阿秀想着也合理便答应了,正好也跟李戈约好了要来接她下班,一起回家。
临走,副厂长还笑着委婉地提醒了阿秀一句“围巾不正”,阿秀回以微笑,却没有调整,径直去了财务室。
财务室的人看到阿秀来,好像也不惊讶,只是办理手续的时间却比阿秀想象中长了许多,阿秀也问过几次,只是对方不大耐烦,只叫阿秀等着,阿秀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可期间不止替阿秀办理手续的这位,屋里几乎所有人都时不时地看阿秀几眼,这让阿秀心里很是别扭,这手续拖拖拉拉地,眼看着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下班了才办理完,阿秀也不想多问只说了声谢谢,就朝厂里走去。
厂里的机器“轰隆隆”地响,惹得阿秀格外的烦躁,厂房的门平常工作时间都是关上的,今天却留了一人宽的缝,阿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想着自己大概是要离职了,心里急躁所以才所见所闻皆是异象,想到着阿秀叹了口气,走进了厂房,可一走进去阿秀就愣住了,试探性的往里走了几步,环顾了四周,这偌大的厂房里哪还有人,可自己刚刚才看了财务室的表,流水线上的机器也都还在转,这明明应该还是上班时间才对。
“砰”的一声,吓得阿秀浑身一抖,瞪大了眼睛,厂房门被人关上了,阿秀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机器的声音盖住了所有的声响,让阿秀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一把被人从背后死死的抱住。
“红色很适合你。”是男人的声音。
他喘着粗气贴着阿秀的耳朵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阿秀被吓得瞬间失控,一边尖叫一边抵抗,可男人却一口咬住了阿秀的耳朵,挣扎间,阿秀感觉得到一股暖流顺着耳根流向脖颈,鲜血混着唾液,疼痛让阿秀挣扎得更猛烈了,可男人却还不松口,直到阿秀用尽浑身的力气跺了男人一脚,男人吃痛放开了阿秀,抡起手就抽在了阿秀脸上,这突然的冲击让阿秀失去重心,摔坐在地上,耳朵嗡嗡直响,眼前也有些发乌,男人却并没有就此罢休,趁着阿秀反应呆滞,男人死死扯着阿秀围巾的两端,勒紧了阿秀的脖子,窒息感瞬间充斥着阿秀的大脑,她根本听不清男人在咒骂些什么,只隐约看见男人牙齿和嘴角残留着属于自己的血液。
阿秀被迫抬高头,张大了嘴巴,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和眼球都胀得发疼,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念“李戈”的名字。突然,男人松开了手,本能的本能让阿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男人趁这个机会,用两腿压在阿秀的手腕上,这次改用手捏住阿秀的脖子,用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去扣阿秀的嗓子眼,窒息感让阿秀没有力气去咬伤男人的手指,生理上的干呕和反胃又呛到了阿秀的鼻子里,见状,男人扯下阿秀的围巾替她擦干净,笑着问阿秀为什么第二次也不来赴约,阿秀哪还有力气说话,男人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说“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喔。”。
男人用阿秀的围巾绑住了阿秀的手,阿秀要是挣扎,男人便扯着阿秀的头发,对着阿秀的脸拼了命地抽,直到把阿秀抽得发懵,半天缓不过劲儿来,男人才慢悠悠的从自己右边的耳朵上,卸下一个又一个的耳钉,照着阿秀的耳骨狠狠的扎了进去,一下扎不透,男人就钻着扎,直到扎透为止,男人看着阿秀血淋淋的耳朵,耳饰上也早已沾满了血,可男人却格外的满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