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活捉姓李那个老匹夫。”
“王爷,今晚这里人毫无战斗之力和之前的叛军不一样,比杀鸡还轻松,会不会是圈套啊?”
楚珩旻冷哼一声:“栖州被围困那么久,断绝了外界的支援,怕是粮草快消耗殆尽了,现在正是他们军心大乱的时候,现在趁将士们士气高涨,将他一举拿下。”
而营地附近,不起眼的山坡上,几个人站在夜色中目睹今晚发生的一切,然后悄悄离去了
……
秋意盎然,桂花送香
国公府,院内的池塘边摆着两张凉椅子,一名俊郎伟岸的中年男子,手中把持一把鱼竿,躺在凉椅上钓鱼,一旁的丫鬟捏肩揉腿。
“李国公,好雅兴啊。”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国公站了起来,热情道:“哟,顾堂主来啦,快坐,快坐。”
顾枭冷笑道:“外面乱成一锅粥,国公还闲情逸致在钓鱼。”
李国公轻声笑道:“昨晚的鱼饵撒得差不多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顾枭不敢苟同:“这几千人还真舍得。”
李国公不以为然道:“不舍得鱼饵,钓不上大鱼,这些都是临时抓来充数的壮丁,不足挂齿。”
“吃了几次败仗的楚珩旻,现在胜了一场,定是得意,觉得我们不堪一击了,胜券在握,他现在越是得意,越是兴奋,那么等揭开真相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身亡呢,哈哈哈……”
顾枭淡淡道:“按照东陵大军行军速度,两日后便会到达凤鸣谷,那些毒人我师傅已经运到了,我今日来取毒人剩下的铠甲。”
李国公笑呵呵:“这种是小事情,老夫给送过去就行了,顾堂主何必亲自走一趟呢?”
顾枭道:“国公如此收刮百姓,无疑在杀鸡取卵,恐怕要起民愤。”
李国公不以为然道:“打完这一仗,随便发点粮食打发就是了。”
顾枭冷嗤一声道:“如今除了楚珩旻的大军,其他两路人马,已经冲破了防线,进入了栖州地界。”
李国公哈哈笑道:“那是老夫故意放进来的,你们炼制这些毒人以一敌百,如此厉害的铁甲军队加上我的人马,还怕楚珩旻那些肉身凡胎吗?老夫要把三路人马放进来,给他来个关门打狗。”
顾枭脸色有些不爽,如果栖州丢了,再也无法牵着北境大军,大皇子还能让他有活命的机会?
“以栖州的地势,你囤田囤粮,哪怕四周封锁了,也还能自立为王和东陵皇帝耗上个几年,国公为何要还一意孤行?”
李国公心里冷哼一声,浪子野心,自家事情,几时轮到一个外人指手划脚,恶心到狗皇帝的足够了,他还要活捉楚珩旻,将他人头挂在栖州城头来祭女儿的忘魂。
他李业国戎马一生,为东陵立下赫赫战功,到头来,狗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要夺他兵权,没兵权的李家,就如同没牙的老虎,任人宰割,造反也死不造反也死,他为何不反?
……
两日后,楚珩旻穿过了边界大山,来到栖州凤鸣山谷。
此处的高山深涧,悬崖峭壁,楚珩旻看着旁边的高山,虽然侦查过,但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加强戒备,全速度通过,”楚珩旻下令。
楚珩旻带大军出了山谷口,这里便是栖州地界,周遭没有任何动静,越是安静,越是意味着危险将至。
不多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踏得大地都在轻颤。
马蹄声越来越近,举目望去,铁骑如洪水般来袭,皆喊杀声四起,震耳欲聋,仿佛连周围的山群为之颤动,刀剑在阳光下,泛着闪闪的寒光!
倏然身后的山体异震,滚石簇簇堕落至山口处,把山口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