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眼霍瑾年,发现他正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焦软软的心吓得又漏跳了半拍。
她搀着霍老太的胳膊,露出委屈的小表情,“奶奶,您那么好,我怎么会希望你走呢!”
霍老太再次被她的小表情逗笑,“哈哈哈,没有就好!奶奶呦,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啦!”
“还有,瑾年,别忘记奶奶的话,对软软丫头好点,她可是要陪你走一辈子的人。”
被点名的霍瑾年喉结滚动,微微点头,收回凌厉的眼神,继续伏在茶几上工作。
将霍老太安顿好,焦软软犹豫再三,还是缓缓迈进了霍瑾年的卧室。
今晚就在此委身一晚吧!
只是望着硕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席梦思大床。
她又开始犯难。
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
此时,焦软软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逃不脱睡沙发的命运。
房间主人还没有回来,焦软软紧张的咬着嘴唇,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独处,她有点怕怎么办?
胡思乱想地窝在沙发上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
房门突然被推开,已经困倦的焦软软立即紧张的睁开眼,迅速从沙发弹起来,规规矩矩的站直。
她紧张的吞咽口水。
霍瑾年朝着她优雅走来。
焦软软惊恐后退,“二……二爷,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说,你接近霍家接近我,到底什么目的?”霍瑾年眼神狠戾的看着她,若不是奶奶用命做要挟,他根本不会娶这个目的不纯的女人。
焦软软愣住,她接近他只是为了牵手抱抱充充电,难道被察觉了?
又是那个娇憨的小表情。
霍瑾年没有理会,嘴角扯出一抹讥讽,“霍晨曦说的关于我的事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比如她不知道其实后来我把那个女人削成人彘,丢进乞丐窝,毕竟我是她小叔,许多手段不会让她沾染,但你不一样。”
“怎么……怎么不一样,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不过是个还未毕业的大学生,对霍家能有什么企图。”
这个男人竟然偷听她与兮兮的谈话,还带着有色眼镜,怕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之类的大病吧?
“哦,那你的意思是对我有什么企图?”霍瑾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动作优雅的解开衬衫的袖口,缓缓向她靠近。
吓得焦软软条件反射地单手扶住沙发背,转身弹跳翻跃,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成功与霍瑾年隔了一个沙发。
为了消除他的误解,焦软软继续解释:“二爷,您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帝王,我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平凡人,怎敢觊觎您。之所以同意婚事,也是为了报复焦家,夺回家产。”
“您放心,我很识趣,不会干涉你的任何私生活。”
“将有一天,您有心悦之人,我随时在民政局恭候您办离婚,净身出户。”
“呵,油嘴滑舌!”霍瑾年拎起搭在沙发背那件浴袍,不再看她,转身向隔间衣橱走。
临走还不忘提醒,“今晚你睡沙发!”
“……”
霍瑾年应该是换衣服去了,硕大的房间又只剩她一人。
“咚、咚、咚!”
心跳声就跟打雷似的。
突然感应到大奔在向她求救。
“软软,救命!”
“软软,我被抓住了。”
焦软软掏手机的手瞬间僵住,顾不得其他,她大步迈开向楼下奔去,连房门都忘记了关。
大奔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千万不能有事。
一路寻着呼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