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霍瑾年表情略显不耐,懒得再管她,优雅起身,直接上了楼。
就不能好心挽留一下,好歹她也在结婚证上有一席之地。
焦软软窘迫感倍增。
走吧,这可是半山腰,距离市里足有十多公里,户外狗味浓郁,三更半夜的谁知道有没有几只出没。
留呢,房间是挺多,可她睡哪?要是一不小心进了不该进的房间,明天她就得看不到晨阳。
“过分!”
不知何去何从的焦软软苦哈哈的拉着行李箱坐在了霍瑾年刚才坐过的位置。
学着霍瑾年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享受,心底已经数落霍瑾年一万遍!
嘴上还碎碎念,“怪不得这么大岁数还没老婆,结了婚还虐待我,就不是那个!”
不行,不能就可她一个人憋屈,她得找霍晨曦那个臭丫头算一算!
手机刚从背包掏出,楼上突兀响起霍瑾年低沉的嗓音:“二楼左手边第一间。”
“妈呀!”
焦软软被这突如其来一声吓得身形一晃,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像触了电般,差点把手机丢掉。
微微心虚的抬头顺着声源望去。
此时霍瑾年一袭白色休闲裤,淡粉色衬衫,正倚靠在二楼楼梯口栏杆旁,双臂交叠。
浅色系的休闲装衬得他更显矜贵。
那张清携的脸足以颠倒众生,深邃神秘的眼眸正好整以待的俯视着她,唇角勾笑,却让人看了有些生寒。
“心虚什么?”
眼光果然毒辣,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焦软软暗暗调整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一脸谄媚的奉承道:“二爷,您误会了,我刚才想事情太认真,您跟我说话,我一时没回过神。”
“哦,什么事情?”霍瑾年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明显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本来就心虚的焦软软怎么招架得住,额头、手心立即渗出一层细汗。
张口胡扯,不对是解释,“在思考是谁指使张雪诋毁我。”
霍瑾年没有继续追问,一手插着裤兜,转身向右侧书房走。
还好还好,他没听见数落他的话!
如蒙大赦的焦软软长舒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不用睡沙发,她已知足。
将行李箱轻松拖上二楼左侧第一间门口,焦软软刚要开门进屋,手机响了一下。
瞥到发信人是霍晨曦,焦软软停下了开门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点开短信。
“我还没找你算账,还知道给我发信息,损友!”
信息大致内容是霍晨曦解释她将焦软软骗进君山里完全是霍老太的意思,她还通风报信说霍老太正在赶往君山里的路上。
霍老太要来?
怪不得霍瑾年会好心给她安排房间,焦软软撇撇嘴,收起手机,推开房门。
开门那一瞬间,房间里的陈设落入眼中,焦软软傻眼。
什…什么情况?
黑白色调的格局,只有床是蓝色,床头柜上几本厚得离谱的金融书很是醒目,旁边还摆着照片摆台,上面赫然是霍瑾年与云煜的双人照,旁边淡淡水印着云朵赠三个字,若不是她身为鲛人眼神极好,根本就不容易被人发现,再往侧面看,黑色真皮沙发上甚至还搭着件眼熟的白色浴袍。
这这这分明是霍瑾年的卧室啊———
他什么意思?
在门口徘徊了良久,焦软软也没敢将另一只脚迈进去。
这间房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正在等待她这只小鱼做晚餐。
“还不进,等我抱你么?”霍瑾年的声音如鬼魅般突然自背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