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赤国和风昭安定了快一年的边关战事一触即发,回来有半年多的木老爷和木德法不得不重回杀场,守卫疆土。
木家其余几口子将人送至城门外,除了木家父子外还有两位少年郎随征。
一位是南宫安之子南宫翎羽,还有一位参将何勇,两人都不过二十。
看着大部队慢慢远去心中不免难舍难分,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先有国后有家。
白惢也留在了府里,木德法一走她就真的在府中像一个影子一般,就连灼儿都很少抱过去给她。
京城某茶馆内,楚先生将惊堂木一拍。
“书接上回,说那玉恒玉公子呐,为了得到他那心头好,大手一挥给那老鸨送了五十两黄金,只为那一夜。”
楚先生还伸出他那修长的五指比划。
“整整五十两黄金,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这个小官玉公子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不惜和自己父亲闹翻也要去小官馆与他共度良宵。”
“要我说啊,有这些钱要是我我就将那小官给金屋藏娇了不好吗,可是玉公子偏不,他就喜欢在小官馆行事,哎!就为了这个感觉。”
“这有钱人呐,就是要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想法高的多。”
“说那小官也是一个奇人,不仅能让这玉公子甘愿为他出钱,更能让这玉公子接受三人共乐。”
台下一阵惊呼,有人开口发问。
“这三人可都是男子?”
楚先生肯定道:“这是自然,他们俩都不愿碰女人。”
“那这个玉公子他是在上还是在下,还是在中间呀。”
“那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必竟在下是个正人君子不好这一口。”
台下一阵哄堂大笑。
自从木南舟和楚先生合作后,这来听书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就讲这玉柏的事都连续快一个多月了,他的这些事可都是木南舟亲自撰写的呢。
一开始玉柏听到自己的事时假装无所谓,到最后越听越觉得恶心,就反驳但又说不过这群人,还有那楚先生的嘴巴也堵不住,直接就不来茶馆了。
听客们听的津津有味那些平常的贵族情情爱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以前也知道有短袖,那不过就是一些话本子里的,如今却是生在高位之人的事迹,还是现实版的一个个听的乐不思蜀。
“木南舟你不要太过分。”
玉恒将木南舟拖到一条小巷子里怒瞪着她质问。
木南舟无辜的眨眨眼:“玉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被人夺取了清白?”
“你到处编排说我是断袖也就罢了,你还将我说的那般恶心,还在京城各处茶馆都宣扬一遍,整整一个多月呀我都躲着我爹,就怕他一看见我就要打死我,你到底要怎样。”
“编排吗?可是有人亲眼所见呢,要不你去你爹那告我去。”
木南舟将当初玉恒说的话又送给他。
玉恒被气的跳脚看软的不行来硬的。
“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木南舟依旧有恃无恐:“那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玉恒举起手作势要打想吓吓她。
木南舟立马对着巷口高喊:“救命啊,玉断袖打人了。”
玉恒一声怒吼:“木南舟。”
“怎么不敢动手了。”
玉恒只好软下口气:“我告诉你,是谁让我散播你谣言好不好。”
木南舟一口拒绝:“不需要。”
“我告诉你,你去散播他,别缠着我一个不放。”
木南舟上下打量他一眼:“能让你办事的人肯定比你爹官大,我应该惹不起,再说有你的钱不赚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