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舟一声怒吼:“你们给我闭嘴。”
所有人被她这一吼齐刷刷的都看向她。
他们都安静了,木南舟却卡壳了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刚那位少年公子开口问她:“你可在宴席上喝酒吟词了”
“我是喝酒了,那是因为我一开始输了,且只喝了三杯。”
“那一开始输了,又为何喝酒后你会念出那般好的诗词。”
“我酒喝多了脑子也好使了,可以吧。”
“那你在太子府缠抱着潇公子又是为何。”
木南舟听他胡说直接暴走:“我抱他?我抱你全家。”
“小姐莫要出口伤人,当时有人看见你缠抱潇公子,且潇公子拉都拉不开你。”
“谁看见的,你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辈子抱过潇燃,居然有人知道,真是厉害了。”
那公子哥依旧坚持所知:“是有人亲眼所见。”
木南舟反而淡定下来,面带笑容的对着他说:“那我说你不是你爹娘亲生的,是有人亲眼看见的,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就不是你爹娘的儿子了。”
她这一番话让那公子哥哑口无言,那人也不羞恼勾唇一笑便不再开口。
木南舟穿过人群走上台把那楚说书的一把推开,自己站在他的位置上,将惊堂木狠狠一拍。
“今天由我来说。”
台下的观众反正也都是闲的无聊才来听书,见故事里的主人公亲自上场都想听一听从她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话说我木南舟与潇燃退婚之事,一开始与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办法的事,而后他要退婚我也有此意,毕竟我和他都不喜欢对方,不如退了,免得以后耽误双方。”
“至于去太子府,那是因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邀请我才去的,不是因为他潇燃。”
“我说过了喝酒因为我输了,喝酒后脑子就被激发了才念出那些诗词,都是临时想的不是他所说念给潇燃的。”
“我抱潇燃?这纯属瞎编就是为了吸引你们听他这些胡编乱造。”
说完这一通话木南舟又将惊堂木一拍:“懂了吗,不信谣不传谣,谁要是在胡说八道我就去官府告他诬陷。”
台下一时鸦雀无声,以前也有正主来闹事,也没人说要去官府告谁。
那少年公子又开口道:“这些都是有证人都是事实你要告那就去告呀。”
木南舟又一拍惊堂木试图震慑住这小屁孩:“你要是再多嘴,我就很怀疑你就是在背后造我谣的人。”
少年公子直接站起来有恃无恐的双手环胸:“走,我怕你不成,都是有依有据的,要不去京兆府尹那官大。”
“好,你要去京兆府尹是吧,走。”
“走就走,谁不去谁是狗。
木南舟一气之下就这么跟着他来到京兆府门口,后面还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本来木南舟还想找个空隙悄悄溜走,没想到这男的跟她死磕上了,二话不说就上前把鸣冤鼓敲的砰砰响。
木南舟上前夺过鼓槌:“你还真敲啊,你就不怕被抓,击鼓鸣冤可是要挨板子的。”
“敲都敲了,他们也来了。”
说完就有两个衙役出来把她俩围住问道。
“何人击鼓。”
少年公子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哗的一下打开不紧不慢的扇着风。
“是本公子。”
两衙役上前就架住他往衙门里拖,少年公子被拖走时还不忘回头叫木南舟也跟上。
木南舟几步跟上前,没想到那公子哥居然都坐在了椅子上,还有人奉茶。
看木南舟来了公子哥咂咩一口茶像大爷一样,问旁边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