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再把离开的结果说的吓人些，她就不信没孩子一开始就退却。
虽然这时候显出来的孩子不是什么好苗子，但能给这小贱人添堵，她还是乐意去做的。
姜老娘的话，空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又不是来赌气的，管她说些什么。重要的还是这几个孩子怎么选。
几个孩子的脸上因着自己奶奶的话，又添上了惊惧的表情。
饥饿他们都体会过，饿死一定很难受吧。
为什么他们跟着妈妈走，就要饿死呢？
孩子们的疑惑，空幻完全没有接收到，他还以为那就是孩子们在思考到底跟不跟他一起走。
对着姜老娘的话，反应最大的还是姜宽义。他自扇巴掌的手都停了。
赶那贱人走，他能理解，但是他妈怎么能让那贱人把娃娃们都带走呢？那以后谁给他养老？
难不成他爸妈真要给他娶新媳妇？重新生孩子？
想想新媳妇是挺高兴的，可姜宽义知道他妈刚给了那贱人不少钱票，他觉得他爸妈给他娶新媳妇的可能不大。
那他妈是打算做什么？气狠了？连那贱人生的孩子一块不待见？那他怎么办？
“哎，哎，巴掌怎么停了，继续打啊。”空幻扭过头就看见愣住的姜宽义。
见这人还瞪着自己不继续动手，空幻也不废话，脚下又使了几分力。
“哎呦呦，孽畜还不继续打你自己，你是真想要你爸的命啊！”姜老头被踩得惨叫连连，心里又给这小贱人狠狠记上一笔。
眼瞧着自己爸又开始受难，姜宽义心里有气，也不敢造次。只得继续自扇巴掌。
打久了的脸本来都被自己打麻了，可歇了一会儿后，痛感还恢复了些，这下姜宽义感觉自己打自己巴掌更疼了。
小孩子们本就不知道该怎么选，看到他们妈命令他们爸自己打自己巴掌，他们爸的脸还打得那样红肿，他们都有些怕。但他们对别人怀有的恶意却很敏锐，本能又想依赖与自己相处时间久的妈妈。
还没等他们表现出选哪边的倾向，姜道伟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