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焰放在座位上坐定，就立刻把柳萤唤来，将那两本书双手奉上：“拿走吧，敬谢不敏，你可差点把我害惨了。”
“啊这？”柳萤莫名其妙，连忙接过自己的宝贝书，“怎么了……它们不好看吗？”
“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姜之焰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看得很上头，“你知道因为它们我有多社死吗？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着她凤眸一斜，有意无意地瞥着隔壁的方向。
柳萤电光火石间会意，本就圆圆的葡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捂住嘴颤抖着声音：“程、程总？”
姜之焰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完了完了。”她捶着脑门恨不得敲死不成器的自己，程总肯定是看到姜秘书在公司看这种书，铁定认为她不务正业、满脑子杂七杂八的东西，搞不好还认为姜秘书对他有什么想法……万一姜秘书的饭碗保不住，那不全都是她的罪过吗！
不行，绝对不行。柳萤思索片刻后，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在姜之焰惊讶的目光中走进了隔壁程固北的办公室。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安静，姜之焰暗暗责怪自己，柳萤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定是替她解释去了，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万一惹了程固北生气……
十分钟后，柳萤推门从程固北办公室出来，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姜之焰，复杂的目光中扇形统计图般的变幻莫测——三分无语、两分生气、还有五分委屈。
“怎、怎么了这是？”
她悠悠叹了口气，咬了咬嘴唇：“是我不配了。自打跟着姜秘书你工作以来，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把你当作我最敬佩的前辈，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这苗头越听越不对，姜之焰站起身：“他没理由就这样辞退你吧，我去说。”
“干什么呢。”柳萤把她叫回来：“我还没说完呢。程总倒是没说辞退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要瞒着我。你是程总的女朋友就直说呗，早知道我怎么也不会送这两本书给你……”
正当姜之焰以为她是觉得送书让程固北看见不好，却不料她语出惊人：“根本没必要嘛，你自己不就算是总裁文女主角了吗？”
“……”姜之焰沉默，柳萤啊柳萤，你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女主角，而是绿叶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