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自便。”
“这”这不是欺负人吗。
程父看文安山从头到尾,高人两等的样子,忍不住追出去。
程母一把拉住,“走了。”
“可是”还要救儿子啊。
程父满脸不情愿,看着程母,眼底透着几分埋怨不满。
他优雅识大体的妻子,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走了。”
见程父一动不动,程母再次催促,“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程父捏紧拳头,两步追上去。
一下拽住下台阶的程母,他声音冷的动人。
“就这样走了,儿子呢,不管吗。”
“行了,先去停车场。我看过,那里偏僻。”
程父不情愿的跟在程母身边,进停车场,脸像被乌贼喷过墨一样难看。
拉开驾驶位车门,他把钥匙塞给程母。
“你先回去,我再待会儿。”声音压着邪火。
忽然,四周响起汽车特有的轰鸣声,又瞬间停止。
程父诧异回头,一辆黑色不带车标的商务车停在一米之外。
车身泛着耀眼夺目的金属黑,没有车标,也让人知道价值不菲。
看到车,程母比丈夫更冷静,她唇角一动,勾起些满意的弧度。
她拎起满手礼物,站在保镖打开的后车座旁。
“先生,又见面了,真巧。”
文安山继续拨弄黑紫檀木佛珠,轻嗯一声。
程母稍稍抬眼,男人静坐在后排,保养的像三十五一般的侧脸,极致淡漠。
不想惹男人不快,她迅速低头垂眼,转动脚跟要走。
突然,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有时间去看看他。”
听着男人不带情绪的话,程母嘴唇微张。
她眼底都是不敢置信,下一秒,喜上眉梢。
“是是是。”程母红了眼,朝男人连连鞠躬,“先生放心,我一定,不,明天就去看言儿。”
“开车。”
程母听文安山要走,顾不上仪态。
她一把拉开副驾驶座,一股脑将东西塞进去。
启动的车被逼停,保镖再次打开车门。
“你这是干什么。”
听出文安山低沉的声音透着不悦,程母感觉后背一凉。
牵动嘴角,挤出干巴巴的笑。
她声音卑微又讨好,“先生放心,不值钱的玩意儿。”
“您别急,规矩我懂,一点儿土特产,不值钱的。”
泛着金属特有冷光黑车消失在林道尽头,程母缓缓吐出压在嗓子眼的浊气。
“走吧,我们回去。”
程母一动,发现脚软的站不稳。
她像化成水的冰一样往地上栽,程父眼疾手快,一把搂住。
“怎么样,是不是扭到脚了。”
“没,没事儿。”程母拽住程父胳膊,“腿,腿有点软。”
程父听她声音虚弱,脸色失血的白,都是冷汗,公主抱把人抱上车。
“再等等,我们马上去医院。”
程母抓住给她扣安全带的程父,晃晃头。
“不,不去医院,我没事儿,先去德宏律所。”
“可是你。”身体
程母继续摇头,坚持,“儿子,儿子的事要紧。”
出城一小时,回城一小时。
两人在律所受到热情招待,可没得到预期的好结果。
“钱律,虽然你是云流的师兄,可你德宏与云流也是平分燕城,我对你很失望。”
程父寒着脸,冷幽眸子里一片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