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君澜的确可疑。来人,给我”知府拿起抓捕令。
魏苇心知这是许可欣的阴谋。她很可能知道了齐君澜身怀异宝,想借官府之力将异宝据为己有!
有她在,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魏苇伸手一指,正欲施展法术,手臂就忽然被人捏住,魏苇转头见是霄垣,又惊又疑,“你阻止我干什么?”
霄垣眉毛一挑,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淡笑,“上次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人间自有法度,你我不得随意介入!”
“可是她颠倒黑白,血口喷人。难道任由官府把齐君澜抓起来?”
“你既知她是在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她说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诬陷!我们为何不将计就计?”
“如何将计就计?”魏苇眉头轻皱,白光倔强的在指尖闪烁,许可欣挖出了下葬林小兰和朱莲花,还能让他们倒戈相向,反咬于他们有恩齐君澜一口,显然是有备而来。姚城中人对剥皮凶手深恶痛绝,若真让许可欣坐实诬陷,只怕等不到找出证据证明齐君澜是清白的,他已被处以极刑!
她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算出手干预会引来因果劫难,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修长白皙的手掌将魏苇的指尖包裹住,凝在指间的白光如风中摇曳的烛光,顽强的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消失不见。
“相信我,清者自清,齐君澜绝不会被恶人陷害。”
霄垣话音刚落,公堂之外的顿时传来一阵骚动,知府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公堂之上,不得吵闹喧哗!”
“大人,齐君澜,齐君澜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知府双眉一扬,神情振奋,“好。来人,将齐君澜给我押上来!”
紧赶慢赶赶到官府齐君澜马上被两名捕快抓住,扭送到公堂上。
“大胆齐君澜,见到本府,还不下跪?”
两名押着齐君澜的捕快在齐君澜膝盖后各踢了一脚,齐君澜吃痛,却仍是倔强的没有跪下。“大人,草民无罪,为何要跪?”
知府啧啧连声,“好你个齐君澜,你身怀邪术,揭面杀人,如今还害这城中许多姑娘容颜尽毁,你还说你无罪?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看他认不认罪!”
“不可!”苏茉青见齐君澜被捕,心中又急又痛,顾不得魏苇的劝阻,跳出来喊道。
知府又惊又气,他这公堂,变成菜市场了,什么人都能挤进来!
“你又是何人?擅闯公堂,快快给本府把她赶出去!”
“大人,民女苏茉青,并非有意冲撞大人,而是不忍见人蒙受不白之冤,还请大人明查。”苏茉青说着,双膝下跪,深深拜倒在地。
“本府断案一向是铁面无私,公正廉明,哪里有人蒙受不白之冤了?”
苏茉青抬起头,腰背挺直,人虽跪着可其精神却如松柏般刚直坚韧。“大人断案明察秋毫,民女只是担心有人设计蒙骗大人,让大人错杀好人。”
“何人如此大胆,敢蒙骗本府?”
“大人,许可欣指认齐君澜为杀害林小兰和朱莲花的凶手,请问大人,许可欣有何证据可以证明?”
“这,”知府沉吟片刻,“许可欣,你有何证据证明齐君澜是杀人凶手?”
许可欣一指林父和朱父,“大人,民女虽无铁证,但齐君澜通晓邪术,他四人皆是见证。剥人面皮何其残忍诡异,大人请细想,如果不是因为修炼邪术,又何须用到这样残忍的杀人方法?”
“哦,原来许姑娘所谓的铁证,是臆想!”苏茉青站起身来,朝朱父和林父走去,“两位大叔痛失爱女,还请节哀。我相信再没有人比你们更希望凶手能落入法网。”苏茉青又走到两副担架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