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用什么身份去阻止?”
“呵,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这般通透还放不下手,日后有你受的。”
“嗯,甘之如饴。”
燕玖一进来申屠肆就醒了,不过她不想睁眼,这样就不用去面对,那个总是让她心烦意乱的人,今天饭桌争执足以让她明白,身份彻底瞒不住了……
燕玖看着申屠肆侧身背对他一动不动,但那呼吸节凑很明显告诉他,人是清醒的……
燕玖沉默一会,自顾自掀开被子上了床,从背后紧紧抱住那一身冷香的人,温热的手摸到申屠肆手上,一个冰凉的东西牢牢套进申屠肆手指。
贴在申屠肆耳边,狠狠咬了一口那白皙可爱的耳垂,哑声道:“银权戒是银骑的兵符,下次不要随意拿下来,送你的东西朕不会收回。”
申屠肆心神震动,竟然是银骑兵符?这家伙疯了?
她可是荛国太子,银骑乃是燕帝亲卫,也是最重要的兵权,当年燕玖上位银骑功不可没,这家伙把兵符给她,无疑是把自己命脉交了出去……
手指摩擦银戒,申屠肆久久不能释怀,值得吗?
申屠肆还是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黑暗里,燕玖眉眼染上属于颜九的邪魅潋滟,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触碰到某处柔软时,申屠肆咬牙切齿道:“别太过分,赶紧睡觉。”
燕玖笑出了声,手并未收回,就那样……
嘴角带着笑容,闻着冷香,呼吸渐渐绵长。
红光,蓝光再次闪烁,两人又进入一个梦中,彼此对立,却又不知彼此存在……
申屠肆看着眼前场景,得嘞……这是又继续冰绫的故事了……
君渊出了钱,叫了大夫给小草娘亲看病。
那妇人吃了药睡下后,三人最坐在院子外,唯一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君渊打量眼前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羁傲女孩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草一眼恨意看着冰绫道:“修邪者早就蔓延在大陆上了,我父亲并不是第一批受害者,当年他被邪修抓住一身功力尽皆被吞噬。
按理来说他是会化成灰烬而死的,但那邪修被追杀,尚未吞噬完全,于是我父亲就勉强存活下来。
只是一身精纯内力却所剩无几,身体被吸走不少生力,终日缠绵病榻,这……还不是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