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冷哼一声把菜端到申屠清够不到的地方。
申屠清:“…………我说辰昇,我们身份有别吧?你这么做是不是过了?”
辰昇一点都不怕,梗着脖子就是不端过去。
申屠肆讥笑道:“辰昇有何错,你有什么脸吃饭?”
申屠清嘴角抽搐,拿出小扇子扇风,寒冬腊月的,这心里怎么就这么窝火呢?他这王爷当的可真是憋屈……
几人匆匆吃了几口,就起身离开,申屠清欲要自己回房,被板着脸的辰昇,一脸蔑视的陇白,前后堵截,押进申屠肆房间。
江泽远也在,见此玩味道:“王爷,您不会以为知晓了这种事,殿下还会让你安枕吧?”
申屠肆面色冷冽的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申屠清扇子也不扇了,叹口气道:“皇兄,臣弟初进京城就跟您说过,臣弟想多住一段时间不想回封地,您还记得不?”
申屠肆点头:"所以,你是被清出来了,兴南郡不受你管制?"
申屠清敛了脸上笑容:“本王不受宠这在荛国并不是什么秘密,初到兴南时,那里已经是药家当道。
他们世代在南州坐落,坐堂大夫,药铺,药园,清一色全部是药家开的,何人能保证自己不生病,每一家每一户都对药家恭恭敬敬。
本王那时年纪尚小也没什么争雄的心思,兴南原来如何就如何,自己混混日子罢了。
本王虽不受宠,但到底是皇族,药家表面还是做得很恭敬的,只是……实权并不在本王手上。
南州官员除了住在曲山城的郡守冯庸,其余尽皆和药家牵扯不轻,他们做出样子,整个兴南好像已经成为本王地盘,那都是做给朝廷看的罢了。”
申屠肆皱眉:“为何不说……”
话音未落自己就收了回来,申屠清嗤笑道:“看,皇兄都能理解臣弟为何说不说,且不说南州官官相护,臣弟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证据,父皇也不会管臣弟。”
申屠肆道:“药家如此势大,那个仙童?”
安王嗤笑:“说来可笑,仙童是什么人臣弟还真不知道,大概一年多之前,突然有人在曲山城传言自己得见仙童,治好了沉疴旧疾,说的跟真的天仙下凡一样。
当时城内也只当谣传,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得见,仙童之名盛行,药家坐不住了,到处寻找仙童身影,却屡屡失手,连影子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