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古色古香,装饰多为古物价值无法估量。
一行人被迎进会客厅室,一长相和薛束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上前叩首道:“臣子薛戊参见殿下。”
申屠肆挑眉:“这是……”
薛束上前笑道:“殿下,这是微臣三弟,父亲共有三子,微臣行长,薛合行次,薛戊行末。”
“原来如此平身吧,薛合本殿到是熟悉,世子之名也经常听闻,到是第一次听说忠勇公第三子。”
薛戊一身灰色普通长衫,面目虽和薛束有几分类似,但气质截然不同,薛束气质雅致有礼,说话不紧不慢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这薛戊……平和的长相,平和的气质,既没有刑部尚书薛合的圆滑游刃,又没有薛束的大气雅致,一个照面只有两个字能概括——平庸。
薛戊听闻太子如此说也丝毫没有意外道:“殿下不必疑惑,臣子无才,自幼就不如两位哥哥出色。
文不成武不就,只能自己做些生意谋生,父亲嫌我丢人故而从来不提臣子,所以殿下没有听闻很是正常。”
申屠肆这回惊讶了:“你行商?难怪国公生气,你们薛家乃是士族,最是看不得商人地位,你如此做还真是……特立独行。”
薛戊抬首:“殿下也觉得商人低下吗?”
薛束皱眉道:“三弟还不退下,不得无礼。”
“无妨,本殿并不觉得商人低下,士农工商在本殿心里地位一样,因为对国家而言他们缺一不可。”
看着太子进殿的背影,薛戊矗立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一大家子人,申屠肆有些头疼,但还是面色不变,接受拜见。
颜九好笑的看着明明就很不耐烦,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太子,伸手握住那柔软的小手,隐在袖子里把玩。
申屠肆瞪了一眼颜九,颜九眸色晕墨,变本加厉的揉搓。
申屠肆:“…………”算了,随他。
介绍一圈,事实上她一个都没记住,出声道:“国公在哪?还是不见本殿?”
薛束尴尬:“朝儿,夕儿,为父不是让你们去请祖父,人呢?”
一对样貌出色青年男女站出来,女孩粉腮红润不自然道:“父亲……祖父说他身体不适……就不来拜见殿下了。”
薛束气急,这不是坑他吗,他刚说父亲在家等候,这就身体不适了?糊弄鬼呢?
“殿下……这……要不……”
申屠肆狭长凤眼微眯:“忠勇公还真是架子大呢,本殿去拜见他可好?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