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荀骁说:“如今我——”叹着气说:“我让你失望,我忽视了你,我不配你现在对我这么好,但,我并没有恶意,无论我做了什么?”
白茅说:“我,不知多少次望着茫茫大漠,想象着你和我在茫茫大漠上——如今我只能说,这世界本来就是美丽而又遗憾的。”
两人望着茫茫大漠,夕阳美景,沉浸在伤感中。
太阳高照,茫茫大漠,荀骁和白茅骑着马在艰难地走着。
荀骁从马上跌落在地,白茅抱着叫着:“哥,哥。”摸着荀骁左边伤腿,荀骁似死去一样,白茅无助地望着茫茫大草原。
白茅抱着荀骁流着泪水。
荀骁微睁着眼沮丧的说:“白茅,我们去哪里?”闭着眼说:“我不想走了,我全身的伤好痛好痒,我只想躺着,就让我这样死去吧,我不想骑在马上这样走下去。”
白茅摸着荀骁伤残的脸,流着泪水,又望着空旷遥远的天际间。
荀骁说:“我的脸好痒。”
白茅摸着荀骁变了形的半边脸:“等结的痂掉了就不痒了。”
白茅扶着荀骁上了马,荀骁疲惫的半爬在马上,在大漠中走着。
白茅在马上环望着草原说:“我们往哪里走?”
荀骁望着前方,又闭上了眼。
在这天地间走着,不知去哪里?又不得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