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地雷声,枪炮声,呐喊声使整个山野顿时沸腾起来。
振国想往前冲出,尽量接近鬼子,可是,又一想,冲上去不如迂回过去更利于自己,于是,他收起架在石头上的枪,瞄着腰顺着山颠向敌人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转过一个小小的山梁,他发现百米开外的火光下人头乱转,振国心里一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枪来“啪啪”就是几枪,谁知他这边枪声一响,就在他的枪杆下突然钻出几个鬼子头来,枪口齐刷刷地对准自己,振国一看,心想,完了,自己没办法开枪了,肉搏吗?自己还没动,敌人的枪就会把自己的身体达打成筛子。于是,他将身体往下一蹬,想利用身边的灌木掩护着自己后撤几步再想办法,谁知刚退不到几步,脚下一个悬空,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往下栽了下去。
振国知道,缅甸的悬崖,很少有摔不死人的,他清楚,这下子彻底完了,看来要想回到自己的祖国已经不可能了。
索性,他紧闭双眼,听天由命,只有耳边的梭梭的风声,夹杂着身体刮到草木的响声才是对振国最后的慰籍。
振国现在是在缅北的一个大户人家的房子里,男主人叫阿廖,五十开外,五等身材,虽然家境殷实,可惜膝下无子,早年,他成亲之后,妻子很多年不曾身孕,那一年庙会,阿廖带妻子去烧香,当问菩萨关于自己后嗣的时候,几个卦都十分不利,使阿廖心灰意冷,于是拖着妻子就走,怎奈妻子因为这么多年没有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心里十分着急,很想再背着阿廖去问问菩萨,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心里一旦有事,行事起来总不免有点神经兮兮,阿廖虽然不解女人之意,但是,总觉得自己的女人今天有些怪异,于是,他便假装肚子拉稀,独自一个人去了茅房,让出个机会来给自己的女人,看她到底还有什么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的事让她去说。
刚刚走到看不见自己的女人,阿廖便觉得女人实在过于古怪,忍不住他还是悄悄的跟在女人的身后到了神殿,趁着女人没有注意自己,他闪身藏到了菩萨的身后,屏声静气地偷听着女人对菩萨的说话。
女人对于菩萨是不会撒谎的。
那女人在菩萨面前虔诚地跪下,诚惶诚恐地对着菩萨磕了三个响头,说:“万灵的菩萨啊,我怎么就不能给阿廖生个小孩呢?不管是男是女,那都是阿廖的后代啊。”
阿廖听到这个话,心里一阵温暖,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忠心让他非常感动。
“要说我不生孩子的呢,,,,,,”说到这里,女人的脸上泛起一阵红云,阿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觉得这时候自己的女人十分的漂亮,于是,他更加喜滋滋的想听听女人的下文。
“要说我不生孩子的?我在娘家又生过,要说我会生孩子?在阿廖这里我就怎么也生不出来。”阿廖一听,心里噔的一下,怎么她说在娘家生过呢?这是怎么回事?
“要说是阿廖那东西没用?我还有别人,可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我这肚子就是不给我争气,到现在还是扁扁的,你看。”说完,她还真的对着菩萨撩起衣服来.,接着又拿起卦片,连续向地上抛了几次,可是,没有一次称心如意的,女人在菩萨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的放下卦片,起身走出殿去。
阿廖被妻子的这些话气得差一点吐血,等他的女人起身走后,阿廖急忙转身抄近路在他女人的前面向家里跑去,直到到了家门口才慢条斯理的跨进大门,家里的下人们见阿廖今天就一个人回家,不见了他的女人,心里都有些感到奇怪,但又不好意思问得。阿廖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子,把门乒的一声关了,躺在床上生气窝火气来。
这种事阿廖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讲,自己戴着绿帽子本来就十分不光彩,别说自己的家庭是个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