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对不起黄寡妇。
“哈哈,你答应天天给她吸奶啊,哈哈哈哈。”乡村里的男人大都喜欢将自己有情人的事情作为本事来吹牛,殊不知这对女人来说是个多大的伤害。
夏秋时节的天气,说变就变,大伙聊得正欢,天上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来。那些急于赶路的人不得不找地方停下了避雨。
最先进来的是几个骂骂咧咧的家伙,说是本来可以搞到一匹什么马的,没想到那男的那么手脚利索,要招呼一个女的还把自己几个人打得团团转。
本来大家进屋躲雨,找个地方坐坐站站也就可以了,可是偏偏这几个人牛气十足,摆起大爷架势来,一进店就指指点点,说这说那,本想叫玉山他们腾桌子给他们自己,但一看玉山几个人身边都有家伙,马上知趣的转身去吼别人了,吓得几个胆小一点的急忙起身让座,表情无可奈何。
“哼!什么东西!”玉山朝他们横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再也没理他们。
那几个家伙坐下了之后,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吹起牛皮来。
“哈哈,刚刚如果不是下大雨,那男的再厉害我们也把他拿下了,真他妈没面子,天都不给我机会。”说着,又朝店里吼了一句:“店家,给老子上两斤谷酒来压压湿气再说,他妈的,快点!”
店家送上酒来,除了一脸的赔笑,大气都不敢吐出来,他知道,今天实在是倒霉,因为大雨,他遇上煞星了。因为自己是外来的,不知道来人是什么货色,玉山他们也不好动什么声色,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密切注意着来人的动静,他们倒不是怕被来人损失什么,反正除了身体之外,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更何况手中还有给自己出气的家伙呢?只是,他们有的为那一男一女有些担心,并且,更加让他们上心的是,那一男一女会不会就是振国和中秋呢?
“老大,我估计那两个家伙也会走这条路往益阳方向走,要不然,我们喝好酒到前面树林里去等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轻声的在那为主的耳朵边说道。
“嗯,好!我看那马还真的值几个钱。他奶奶的,这年头连值得抢的东西都没了。”
“可是,那骑马的不是当兵的吧?”
“管他娘的,抢回来再说。”
“嘿嘿,那女的还水灵哦,老大不要压寨的?”
“去去去,自己都没办法活了,还压寨的,那是叫花子背不起米---自讨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快点吃啊,吃好了就到你讲的那里去等!”
这下玉山有些放心了,他估计来人十有八九是振国他们,最少,他们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损失的。他给大伙使了个眼色,大家也就明白了是什么事,他们顾不得天还在不停的下雨,提起各自的东西,简简单单跟店家到了个谢,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雨幕中。
安邦为了有希被他爸爸打伤的脚,一天至少要去一趟安置有希的屋里,帮他治疗,去的多了,本来有些隔阂的两个人到后来仿佛因为振国的话题有了些共同语言,不再有什么需要刻意做作的表示,久而久之,还好像生出了某种同仇敌忾的情绪来,只是,安邦虽然年少,但城府却已经很深,从不在人前人后表露自己的心情。
振国与安邦虽然是亲兄弟,但爱好大不相同,振国立志于抗日救国,所以,从小开始振国大都是在寻求一些打打闹闹的游戏,到了稍懂记事,就开始拼命接触那些民族英雄,爱国将领的故事,并以他们为榜样发奋读书,后来,他对那些新学理论,时事政治几乎是求知若渴,以至于被伪县当局荷枪追捕,跳江逃命。安邦比起振国来,那是安静得像个姑娘,更有少年老成的模样,终日里四书五经,三纲五常,孔孟仁义。稍大一些,父母就将他送到外公家学医去了,也算是一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