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又憨,除了对吃的感兴趣,到不像是只会发狂的猫。
况且,侧福晋养了那只猫有些年头了。
雪球它又不是野猫,怎会无故发狂?
连翘见状,一边给望舒的碗里添了新茶,一边说着。
“主儿,这侧福晋失了孩子,还是在临近生产之时,可真是可怜...”
望舒半天没回神儿,借着她的话问道:“那只发了狂的猫呢,可是处置了?”
连翘听后摇了摇头。
望舒讶异:“那猫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都没处置?”
连翘:“那倒不是,好像派人抓了一夜,愣是抓不到,想必这畜生也是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躲进哪个犄角旮旯眯着去了。”
望舒听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连翘:“这次侧福晋小产虽然是因为那畜生,可之前有人给侧福晋安胎药里面投毒,四爷与福晋知道后,眼下正派人盘查呢。”
望舒恍然大悟:“怪不得,各个房的人都被叫去问话,好在咱们映月阁人少,否则也是要翻个底朝天的。”
连翘:“主儿,今日侧福晋已经醒了,各房的人都去探望,咱们也去看看,免得落人口实,说咱们不懂礼数。”
望舒听后思虑一阵。
胤禛走时特意交代自己不要将“有孕”之事儿公布。
自己当然会照办。
望舒知道,胤禛此举也并不是为了保全自己。
而是,若将自己有孕之事公布,那不就是将两人同房的时间给公布了。
这四爷得了“疫症”还能...
他或许是想先瞒了的。
对于自己究竟是几个月的身子,还不是胤禛说的算。
她也只听胤禛的便是了。
也盼着,到时候他能对自己高抬贵手。
不枉自己“怀孕”几个月的心惊胆战...
“恩,该去看看,东西就先别带了,咱们只过去瞧瞧便可。”
“哎,奴婢明白。”
望舒不是小气之人。
只是年侧福晋的云映居什么都不会缺了的。
拿着东西,也只是给别人看的,毫无意义。
且以自己名义送出去的东西,她都是慎之又慎。
谁能保证,经过自己手的东西。
到了别处不会叫人动手脚。
她可不愿意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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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饮了药才半刻,正准备收拾收拾往云映居走。
府医,章本就到了。
望舒在屋里远远瞧着他走过来的身影,似乎年岁不算大。
他步子走的极快,几下就到了屋门口。
府邸中的医者不少,但若是四爷最贴身的,还是他了。
“章医师来了,快里边请!”
连翘见章本一露头,便立即热络的迎了上去。
他一脸的肃穆,也不太笑。
进门虽给望舒作揖行礼,可眼神却是孤傲。
他始终抿着唇,压着眉。
看来这是跟在胤禛身边年头久了,也染了胤禛似得冰块脸。
“给格格问安,奴才奉了四爷的命,特来给格格诊脉。”
“好。”
望舒点头,坐在榻上,直接伸了手臂过去。
他从药箱中取出白色的汗巾,仔细搭在望舒白皙的手腕。
自己的手才再次覆在脉上,沉默好一会儿。
“章医师...如何?”
望舒见他眉头紧蹙,不由得捏着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