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俩喝的正得劲儿,吱呀……门被打开了,吓得爷俩一激灵,其实开门声音不大,就是房间比较安静,一老一小喝的也比较投入,这冷不丁的来点儿响动,大半夜的吓得酒劲下去一大半。
“吆,舒非,上班时间就喝上了,自己算算得扣多少工资?”薛茜也是一身酒气的站在门口看着舒非。
明明是两个人喝酒,为啥你只看见我自己了呢?难道是灵异事件?“姐,多少从工资里扣,您哪喝的,再来点儿不?”
薛茜也没少喝,站着有点儿晃悠,训人却不打磕巴,“你有工资嘛你,别成天吊儿郎当的闲晃悠,明天跟我出去逛街,没事了也让小刘教你学学车。”
舒非跑到门口扶着薛大姐胳膊道,“是是是,姐您说了算,您是进去喝点儿还是我扶你回去休息。”
“小舒子你扶她回去,我看看她进来锁门没有。”老王头安排一句就从舒非身边走出去看大门去了。
舒非扶着薛茜上楼往她这里的卧室走去,薛茜摇摇晃晃,不知道喝这德行是怎么回来的,舒非扶着难免会有些碰触,天赋异饼啊!温饱思那啥,这货经过这大半个月的调养终于有了起色。
好不容易到了卧室,薛茜好像酒劲上头了,嘟囔着:“放热水,给老娘脱衣服,我要泡澡!”
舒非那个热啊,这还了得!今晚给你洗了澡明天我就得滚蛋,你这么有钱,身份肯定不简单,到时候我死都不知道能不能死痛快了!
“姐,别洗了,浴缸那么深再给你呛着。”
“老娘会游泳!”
您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您还是一刀给我个痛快吧!舒非脑子里想着嘴里却是,“姐,咱泡泡脚得了,我给您按按解解乏。”
没等到回应,舒非把薛茜放到沙发上靠着,上卫生间找了个盆子接上热水端了回来。
薛茜没睡着,看样没醉的太厉害,望着天花板愣神儿呢,嘴里也不知道嘟囔什么咒语呢。
没找到坐的小板凳什么的,于是舒非盘腿坐薛茜前边地上,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牛吹出去了,可舒非除了给自己洗过脚,别人还是头一次,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姐?姐?你把鞋脱了吧!”
“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
有回应就没喝高,这娘们儿就是作妖呢!
薛茜今天穿的系带平底皮鞋,舒非搬起薛茜的脚有些无从下手,薛茜穿着白色的短腰棉袜,露出光滑圆润的脚踝,舒非手指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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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茜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英国手工的,头层牛皮,新买的,也就好看点儿,穿着一点儿都不舒服。”
我看的是皮鞋吗?舒非一咬牙,用纤长的手指捏住那圆润的脚踝,入手光滑细腻,初体验的舒非有些心猿意马。另一只手拉开鞋带,然后捏着鞋后跟慢慢的把这不好穿的奢侈品退了下来。
“呸呸呸,大姐,你袜子包浆了?”舒非扔掉鞋子,用手扇着风,好在没有扔下脚,要不盆里的洗脚水铁定溅一脸。
“赶紧闻闻,给你机会!”薛茜懒洋洋的揶揄着。
这特么说话像是个喝醉的?其实没什么味儿,舒非就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娘们儿装的,也许是喝多了,但是没到烂醉的地步。
露出洁白修长的嫩藕丫儿淘气般的挑动了两下,粉色的花瓣般透着诱人的光泽,舒非托着鲜滑的嫩藕真想趁了这个机会奥利奥一下!内心使劲挣扎一番,才放到了水里。
只听嗷~~的一声,“你是褪皮呢?还是害命呢?上刑拷问也用不着这样吧!”
舒非用手试了一下不烫啊,就是有点儿热,估计是这娘们儿的脚丫子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