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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啊!二十二岁,解伯庸都会觉得还小,根本不会提催婚的事儿……
还小……
对了!祸水东引。
解雨泽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解越彬的老师:吴仝,一直没有放弃,想给他孙子吴赟和他们小糯儿订娃娃亲的事儿。
只见解雨泽微皱着眉头,看向了解伯庸。
“爷爷,我们的事儿先不提,我先问您一件关于小糯儿的事情可以吗?”
一听事关小糯儿,解伯庸哪儿会拒绝,立即点了点头,道了句:“说吧。”
“咳……就是……”
解雨泽半真半假地显示出难以启齿的样子,对解伯庸缓缓引出问题道:“您也知道老四是吴仝吴院士的学生,那您还记得吴院士有个孙子吗?”
“记得啊!哪儿能不记得呢!老吴也算是我后半生的老友了!他孙子叫吴……吴赟对吧!小名叫小武来着。小武满月时,我还叫越彬代我给他送去了一个金镯子呢!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呀?雨泽。”
“没什么,就是想问您,您知不知道吴院士家,想给小武和我们小糯儿定娃娃亲啊?”
“哦,定娃娃……”
解伯庸平静的心态还不等把话说完就崩了,手中的拐杖奋力地杵了杵地,脸都给气红了。
“这老吴怎么回事儿!我家糯儿还这么小呢!这这这……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啊!越彬!越彬!”
解伯庸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向院子里走,大老远的,边走边喊解越彬。
看着解伯庸的注意力完全转移走了,解雨泽、解旭尧和解睿渊齐齐松了一口。
“好了,这下爷爷应该不会再催婚了。”
解雨泽安慰着解旭尧和解睿渊,但解睿渊不这么想,合理怀疑地道了句:“爷爷觉得糯儿还小罢了,我们不行……所以爷爷处理完这件事儿,怕不是会继续催我们呢。”
“不会,把这事儿跟奶奶、外婆和外公再说一遍就好了,就没心思管我们三个了。”
听解雨泽这么说,解旭尧和解睿渊便齐齐看向了解雨泽,满眼的希冀。
“就靠你了,大哥。”
“……”
解雨泽微微无奈,片刻,叹了口气,道了声:“行,等着吧。”
说罢,解雨泽便去后花园找给各自花圃浇水的文茵、苏盈袖和阮楚峰了。
解雨泽将同样的一套说辞跟文茵、苏盈袖和阮楚峰说了一遍,与解雨泽预料中的一样,三人都皱了眉,不过,文茵和苏盈袖的确对吴仝他们家的行为十分不赞同,但阮楚峰却觉得还行。
毕竟,阮楚峰虽然已经开明很多了,但在他之前,阮家都是比较传统封建的,所以阮楚峰觉得娃娃亲并没有很过分。
解雨泽见阮楚峰不反对这件事儿,暗戳戳地摇了摇苏盈袖的手,苏盈袖就懂了自己宝贝大外孙的意思,拿出素帕抬手掩唇,视线也不朝着阮楚峰了。
“是啊,娃娃亲怎么会过分呢,当初家里就给我定了一门娃娃亲,那男子也是名门望族,对我也不错,若不是我及笄那年,他家遭了变故,搬离了H国,我怕是在及笄那年就嫁了人了……”
“阿袖,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和亲家老爷说去,跟他一起把这事儿了了!”
阮楚峰一听苏盈袖提起当年事儿,就心酸不已。
年轻时候的苏盈袖是他们国学院的院花,一门茶道技艺使得出神入化,仅入学一年,为国争光的照片便几乎能占满国学院的整面宣传栏,是他们国学院许多男生心中的白月光,而想披得这一月光的男生,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一次,有一男生鼓起勇气与苏盈袖告了白,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苏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