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还能看到人影来来回回,看上去和一般的村子没什么两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壮了壮胆子,对二人说:“也许刚才咱们来的时候人家村里人刚好出去,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也说不定村里刚刚举行啥集体活动来着。对了,你们萨满教不是经常搞祭祀吗?”
巴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蹲下,用手指了指前方:“你好好看看,这些人是正常人吗?”
我仔细一看,差点吓个半死。原来这些人都没有头颅,只是一具具穿着衣服的躯体在里面喝酒吃饭,好像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我们再也不敢在这鬼地方待了,正准备起身,突然,背后不知被谁夯了一记闷棍,瞬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