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
行书越看越觉得慕挽风怀里的人眼熟,不过是自家王爷的女人也不敢多看,伏身说:“王爷你要的马车还有丫鬟下人全在外面,出去即可看见。”
此时江菀正好看向行书,那双妩媚的杏眼让行书心头一震:“王爷!这个女人!是她把你推下断魂崖的!”
慕挽风挑眉:“我不知道?做你的事去,别多嘴。”
行书瞪了一眼江菀,暗叹美色误人,怪不得王爷要自己准备女人的衣物首饰,还有这么多吃食,他还在想自家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了。
江菀尬笑:“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江菀还没解释清楚,慕挽风就提着她出去了。
江月看着慕挽风出去了,屁颠屁颠的跟上他们。
沈柔烟心里焦急,生怕他们就这样走了,忙扶着沈父也跟上去。
地牢外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尸体,鲜血横流,死状凄惨。
慕挽风原本还担心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害怕,就见江菀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能看!好恶心!”
慕挽风失笑:“嗯。”任由小姑娘拉着他来到马车上。
江菀看见这珠光宝气的马车,发出惊叹:“哇,好漂亮的马车呀!”
这马车镶珠嵌玉,十分华贵,从车帘,车身到车上的小几,上上下下都写着“我很贵”这三个字,比她之前买那辆气派多了。
江菀赞赏的看着慕挽风:“挽风你品味真好!”
望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睛,慕挽风拿起小几上的折扇随意摇了摇,讪讪的说:“没你好。”
除了他们坐的这辆马车外,后面那几辆装衣服食物的马车都风格一致,低调中透着奢华。
江月一把掀开车帘,气鼓鼓的坐在江菀旁边,满脸写着不开心。
江菀轻轻拉了拉江月鼓起来的脸颊:“怎么像包子一样。”
江月拍掉江菀的手,瞪着她,江菀则嘻嘻直笑:“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江月一时不知道怎么生气,只好撇过脸不去看她,兰花小簪的流苏在空中晃动。
其实连江月自己都没发现,和江菀相处久了以后,她已经变了。变得更加真实开朗,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只会嘤嘤哭泣和装委屈的少女。
气消后,江月一脸崇拜的看向慕挽风:“挽风,你在地牢里是怎么传信给行书的。”
慕挽风正想装一下逼,折扇轻摇,脸上露出一个清绝的笑,架势已经摆好了,可江菀还在上下观察马车,根本没看他。
慕挽风用折扇敲打手心想引起江菀注意,然而江菀纹丝不动,根本没注意到骚包的慕挽风。
慕挽风一把打开折扇,尴尬的搪塞江月:“天意而已。”
“哦。”江月失落道。
江菀终于注意到了慕挽风:“啊?啥天意?”
慕挽风傲娇的“哼”了一声,想等江菀求他再说一遍,然而江菀已经跑下车去了。
慕挽风心里的小人上蹿下跳,只得气呼呼的摇着折扇,江月感受到了周围冰冷的气氛,看着慕挽风那张明显写着“我不高兴”的脸,找了个借口也跑下车去了。
只留下摄政王一个人,在大冬天的马车上摇着扇子。
慕挽风的耳目遍布天下,在他到达宁川的那天晚上,他就去找了自己的耳目,让行书带着马车来接他。
因为那天他听见了江菀说累,大张旗鼓也好,惹人耳目也好,他想要少女躺在舒适的马车上,穿着最漂亮的裙子,吃着最好的食物跟他回京城。
没想到会遇见这档子事,南越官员腐败他是知道的,不过一直没时间整治。
尤文方也算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了,正好从越州开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