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就是出格的行为?我不干涉你的君子学说,也不否定你的信仰原则,但是,如果所谓的信仰原则是建立在践踏一个人幸福的基础上,这样的信仰是不是也可以考虑避而远之呢?”李遇诘问到。
“李遇,你并不了解我们男儿志士的信仰,我们的信仰最讲究的就是忠诚,对国家忠诚,对事业忠诚,对婚姻忠诚,对感情忠诚,忠诚就是忠贞不二,就是从一而终,这是责任,也是光荣!”晋誉字斟句酌回到。
“晋誉,我觉得你的理解有点形而上了,说白了你只是理解了它的形式,并未理解它的本质,而它的本质在于每个人都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李遇辩驳到。
“我不懂什么形而上,我只知道背离了忠贞不二就是对人性的背叛。”晋誉义正言辞地说。
“一个人一生中爱上两个人不是人性的扭曲,固守着一段毫无感情的死亡了的婚姻才是人性的扭曲,因为它背离了自然,背离了人性,背离了对人道自然最基本的尊重。”李遇坚决说到。
“如此说来,那我们要婚姻又做什么呢?”晋誉反问。
“婚姻固然忠贞伟大,可是,它是维护感情的城墙,很多人却把它当做维护虚假形象的工具,尤其是像你这样维护所谓的仁人君子的形象,这样不过是表面上的维护尊崇,却是实际上的折损背离。婚姻本就是维护社会和谐安定的工具,但和谐的基础是什么,是和合相爱志同道合的感情,如果没有这个,哪里又来的和谐呢?没有和谐,婚姻维护的又是什么?是维护一张结婚证的完整还是维护个人的利益?两个不相爱的人每天在家里打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这样的家庭和谐吗?这样的社会和谐吗?硬撑着婚姻的死壳又有何意义呢?”李遇质问晋誉到,顿了顿,又反问到:“你还说什么婚姻,你还有婚姻吗?你离婚了!”
晋誉被李遇说得哑口无呀,只是幽幽说到:“那我也不能抛下她不管呢!”
李遇看着他,无奈又心疼,于是劝慰道:“没说让你抛下弟妹不管,可是你自己的事,你总该为自己想想吧。”李遇说完,车里瞬间沉寂了下来,除了窗外的风声,再无声响。
李遇沉默不语,一路疾驰来到青山学院,此刻天已经黑透了。
他们将秦玉唤醒,晋誉将秦玉送回宿舍,李遇则一路快步奔向半山堂来。
李遇回到半山堂后的禅院,将自己从秦玉家冰箱里带来的那袋子汤药取出来,倒入一个白色的瓷杯中,将一种白色的药水倒入到瓷杯中,瓷杯里的汤药瞬间变成了蓝色液体,他又反复滴入几种药水后,最后终于确信了一件事情:秦伯母的汤药里被人动了手脚,这个人在秦伯母的汤药里放入了相克的禁忌的药物,如此服用后,会加速用药者五脏六腑迅速衰竭,尤其是肝脏,这就解答了秦伯母临死前为什么脸色呈现那种面如死草的青灰色了。这个人如此歹毒,是什么用意?他反复思虑,这才想起打电话给当天煎药的李师傅。
李遇生怕打草惊蛇,已经想好了打通电话后先聊聊家常再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问当天谁去了煎药房。可是当他拨通电话后,他才发现这些构思都是徒劳了,因为李师傅的电话已经不能拨通了。他心中更觉蹊跷,于是信步走到煎药房来,所幸,这几日半山堂一直在整顿,内外没有闲杂人等。他到煎药房弯腰探头认真查看了一刻钟,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纸片,他捡起来一看,这是一张门诊记录单,这张记录单上恰是柳烟问询病人的记录,他小心翼翼将这张纸片带回到禅房来,终于从这张纸片上检验出一种叫做格列本脲药物残渣。这就对了,就是这款药和自己调制的中药发生的冲突,导致秦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病情急剧恶化,以至最终撒手人寰而去。那么,这就意味着暗中导致秦伯母丧命的这个人便是柳烟?!他推断自此,不禁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