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钱人了?这咋说话还这么有底气了。小娘皮的!”杨老鼠暗骂章彩儿不识抬举。
杨正听到这老光棍越说越难听,要出去教训他。被章彩儿出手阻拦住了。
“老鼠哥,这深更半夜干什么呢!”隔壁的杨永葆和田春花听了半天墙根,知道是这老光棍来打章彩儿的主意,就把杨老鼠请进了屋。
一窝蛇鼠在屋里不知道说什么咕嘟了一两个小时。
次日一大早,田春花就扭着腰肢过来了:“大嫂,忙着呢?跟你说个事呗!好事!”
章彩儿用脚趾头也清楚她是过来干什么的。冷冷的回道:“没兴趣,该干啥干啥去!”
田春花也不生气,又晃悠到她眼前:“别介啊,怎么还急眼了。咱这妯娌亲戚的,我还能害你啊!”
章彩儿心想,可不,害的就是我。
“你有没有事,没事我要出门了!”她有点烦躁的下了逐客令。
“有事,有事!”田春花看她赶人,连忙说道:“那什么,村里没媳妇的杨大哥,对,就老鼠哥,对你很有好感,你看你当家男人走了,也没人帮着你,我看着你孤儿寡母于心不忍啊,我合计撮合撮合你们!”
“呸!”章彩儿就差吐她脸上了。
这杨老鼠什么人啊,三四十的人了,正事不干,天天在村里窜来窜去偷鸡摸狗,逗小媳妇,撩大闺女。有姑娘的人家都交代看到他躲远点。
“我谢谢你呐!还是留给你自己吧!”一锄头把田春花赶出了门!
田春花在门口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卖了两天了不起了!”扭着腰一步三骂的转身就去了杨老鼠家。“老鼠哥啊,这寡妇在镇上做了几天买卖,眼睛长天上去了,看不上你呢!”
杨老鼠看田春花怒气冲冲的来到他家,问道:“她没提什么条件就直接拒绝了?”
“那可不!把你啊贬低的一钱不值,什么偷老人家的鸡,和小孩抢吃的,偷鸡摸狗啊,还有更难听的,什么小媳妇大闺女的,我看你这名声呐都被他破坏的是彻彻底底了!”田春花一顿添油加醋的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