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摄政王府的大厅,坐着等待。
江笛儿本想去江岁岁的房间和她商量事情的,但是碍于季寒在场,商量的事情只得往后延,坐在男子的对面,着急地望着门口。
即使现在太阳已经挂起,大厅里也被阳光照着带着丝丝暖意,但是她依旧觉得季寒的眼神很冷,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江笛儿忍住不去看季寒的方向,端起面前的茶杯掩饰着惧意。
女子一口接着一口,吹一吹表面上的茶叶,又抿着唇,仔细品尝茶叶的苦涩。
她面前的一杯茶喝完,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一起,尽可能的摩梭出热量。
本就满心怒意的男子,被她的动作更是惹得烦躁不已,沉声道:“你是不是冷?冷下次就多穿点!拿去!”
脱下他的外袍,递给搓手的女子。
江笛儿瞟了一眼他的外袍,轻声道:“谢谢季公子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
说完继续看着大厅的门口,任凭季寒的手举着外袍。
男子冷哼一声,又穿上了他的外袍,讽刺道:“不冷的话就别搓手,怪吵的!”
江笛儿听了他的话,一言不发,继续搓着手,甚至还不停地抚摸着腹部,手摩挲着布料的声音,在这静悄悄的大厅,越来越大,直接刻进了男子的心里。
季寒深吸一口气,盯着女子那摩梭的手,猛然站起身,捂住她的手,严肃道:“你的手这么冰!以后还是要多穿一点!要是生病了会影响岁岁的!”
本来他的前两句话可以安抚好女子的心,但是后面添上的那句话,让江笛儿的心还是碎的一塌糊涂。
愤怒的甩开他的手,轻哼一声道:“不劳季公子费心了,我就算病死,也不会拖累姐姐的!你还请自重,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有失礼节!”
季寒扑哧一笑,问道:“在我心里,你就不是个有礼节的女子,再说我们在山洞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你又在矜持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江笛儿默不作声,她此刻已经觉得他无可救药了,后退几步,想离他远一点。
季寒继续擒住她的细腰,大掌紧紧握住,继续道:“你这不是欲擒故纵吗?我离你近一点,你应该会很开心啊?怎么又想推开我,然后故意吸引我的注意?”
江笛儿忍着眼泪,腹部被他捏的生疼,小腹有些下坠的感觉,调整好呼吸,让她显得不虚弱。
语重心长道:“季公子,我承认我真的忘不掉你,我也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人总要学会成长的!我不可能一直吊死在你这棵树上,我还得嫁人!我得有我自己的生活,你说的什么欲擒故纵都不存在,我已经在可以远离你了,难道你看不出?”
江笛儿捂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虚弱道:“你下次别捏我肚子了,我真的很难受,就算你瞧不起我,也不用怎么对我,我的爱不廉价!”
季寒换只手,环抱着他,手没有方才用力,继续道:“那我也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我不相信你改头换面,我得保证岁岁的安全!”
女子捂着肚子,皱着眉头道:“随你!”
她在他的怀里,寒风吹不到她的身上,但是却比在冰天雪地还要寒冷。
小腹持续隐隐作痛,紧接着暖流流出。
女子悬着的心放下了,是她的月事终于来了吗?好像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痛!
缓缓没了力气,靠在男子的身上。
被她这么倚靠,季寒嘲讽的话涌了上来:“你还说你不…”
但是看着她那惨败的脸色,讽刺的话哽在喉咙,取而代之的是疑问:“喂!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别赖我身上了!”
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