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然:“那这样,她的事情我来查,先组队,把你想拉进队伍里的人拉进来,然后再提交报名册,怎么样?”
江岁岁眼睛一亮:“大哥,真有你的!”
萧鹤然:“那你以后别喊我大哥了,就喊我名字吧,叫大哥毕竟不好,因为组队面对的人不同。摄政王府都是我的人不会说什么,出去外面难免露馅”继续忽悠道。
江岁岁点点头,“没问题,那我喊你萧鹤然吧,你以后叫我江岁岁或者岁岁都行。”
正合他意。
“好!那我以后喊你岁岁吧,你思考完了要邀请的人,就告诉司。”
“那个小哥哥回来啦?那我告诉他好了。”江岁岁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前脚刚走,司和路白二人一并走进庭院,蹲跪在地上,等候萧鹤然的命令。
萧鹤然:“愔司,你以后跟在江岁岁身边伺候,路白你,既然伤好了,继续呆在我身边吧。”
愔司和路白:“是!主上。”
对于愔司来说,在江岁岁旁边伺候对她是一件好事,不用担心身份被他人察觉。
两人共同在烟云楼经历的这几天,他二人闭口不谈,只是路白刻意的疏远了愔司,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司也察觉到了路白对她的疏远,自卑的她更加不敢说出口…
这边,江岁岁收拾整理好了东西,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在门口等候的司,“好几天没有见你,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啊,是不是生病了?”
愔司捂了捂肚子,又放下,“江小姐,我没事,这张纸条上的人都是组队的对象吗?”
江岁岁沮丧道:“算了,就喊云韵吧,感觉萧鹤然不太愿意我和其他男的组队,我本来还想喊季寒的。”
“好,我立马告知她信息。”
江岁岁转身进屋:“你等等,你拿着这个。”
一会儿少女走出来,拿出一个手炉,里面透出阵阵暖意,递到司的手上:“天太冷了,你脸色不好,小哥哥你拿着这个应该暖和点。”
接过手炉的司心中一暖,心中的防线悄然无声地打开了一丝缝,太阳光拼命挤进照射进来。
“谢谢!”
另一边的路白也接到任务,要去盛府邀请盛沐泽与自己的主上组队。
不知是愔司和路白的缘分,还是盛府和云府的缘分,两个府邸挨得如此近,甚至是斜对面的关系。
愔司在路上走着,月圆之夜的这几天不仅是萧鹤然难受之日,也是她难受之日。
此刻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要不是江岁岁的手炉,可能要晕倒在地上了。
她打算通知完信息,立刻回房躺着。
道路上的她像一具行尸走肉,手持暖炉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慢悠悠地向着云府走去。
交代门口小厮后,往回走。
今日,她打算向萧鹤然告假了,不知是否和温度有关,冬日的疼痛总是比其他季节难忍许多。
路白吊儿郎当地走向盛府,一路上,他都在思考怎么让亚渊犯点儿错,不一会儿,走到了盛府,和门口小厮寒暄了一下,任务完成后打算打转回府。
一转眼,看见了捂着肚子僵直走的愔司,回想起自己挨鞭子时被愔司照顾的很好,虽心存感激,但是他真的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对他如此的照顾。
买了一把锋利的佩刀送给了愔司,表示对他的感谢。
他的目光随着愔司而移动,心也随之移动,自己嘴上说着他是娘娘腔,自己没有断袖之癖,身体却很诚实,紧跟在司的身后,默默地陪伴,直到司走回江岁岁的庭院。
恰巧,在路白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愔司倒在了江岁岁的门口。
房间里面正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