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自封的第一属下罢了。
男子看转头的路白摇摇头:“不是你,你再瞎嘀咕,就自己去领罚。”
路白听到领罚,无声了,动作自然地向外走,仿佛没有发生过事情一般。
江岁岁听见了这些,不想承认是自己,但是周围没有其他人了,默默转过头,指了指自己。
对上萧鹤然的眼睛,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紧张地往回走,拢拢摩擦着自己的肩膀,方才脱一半萧鹤然进来了,下意识想远离他却忘记这是冬天,天寒地冻得快冻死她,走进屋子,磨磨唧唧的关上门。
男子声音响起:“你要想活命可以,解开玉佩的秘密,我就留你一命,给你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还解不开,那我可不会让你选择死法了!”
萧鹤然想着路白之前的汇报,回想起鲁国公的点点滴滴,以及鲁氏兄妹的事迹,断定这块玉佩用着惊人的秘密。
江岁岁一听还能活半年,双手接过玉佩,中气十足:“没问题,大哥。”实际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想着能活一时是一时,先把自己的小说写完再说。
“大哥,小弟除了每天研究这个玉佩,还想有自己的时间。”
“只要你能解开玉佩的秘密,属于摄政王妃的一切不会少你的,我也不会干涉你,半年后的今天,我要答案。”
“好的,大哥”
目送萧鹤然离开,江岁岁躺进被窝,想着自己成为了第一作家,缓缓入睡。
这边,萧鹤然进入自己的房间,拿起桌上不起眼的酒杯,单指摁下酒杯下的按钮,一扇门从侧面墙上打开。
萧鹤然走了进去。
面对密室中的碑位,摸了摸又刺痛的头,跪下“爹,娘,孩儿找到了玉佩,那个女人是鲁婉的女儿,她应该能解开玉佩的秘密,等一切准备就绪,孩儿替你们报仇雪恨。”起身将手中的三支香插入香炉中,香炉摆放着整整齐齐,后排香炉中的香满满当当,前排的香炉还有几处空隙可供插入。
的确,真正的碑位藏在他自己房间的密室,而祠堂的碑位是假的,不仅是为了应付皇帝检查,皇帝想杀他的心一刻未消失,而是想法设法的替换他身边的人或者塞人进府。
而他平时在祠堂的话也是故意说给那些摄政王府的——皇帝的眼线们听的。
转身走出密室,头痛来的很突然。
男子似乎习惯了一般,朝着门外喊了一声:“付叔”,然后眼睛迅速通红,整张脸青筋凸起,手握拳捏碎了杯子,仿佛在隐忍什么。
心中暗想:还没到时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