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没有公布自己的计划,只让大家等他消息。
因为实在羞于启齿,他已经在脑海中为此计划取好了番名:潘金莲色诱西门庆,武大郎大打出手直捣黄龙!
“蛋总,我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厚道了呀?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可就亏大了。”
[主人,这是检验潘金莲对您是否真心的好时机。]
“啧啧,刚培养出来的好感,万一经不起检验呢?”
[主人要自信,看看您现在多帅多有魅力啊,还是一位超级能赚钱的美食大帅哥,完全可以凭颜值出道了,颜狗惜颜狗,潘金莲这都不要,那只能说她心瞎。]
“哎,好久没听蛋总拍马屁了,还挺舒适,这心里也没那么憋闷了,回家就跟娘子商量去。”
武大郎带回一个木匠在楼下修大门,自个儿上楼跟潘金莲密谋大事。
当他看着潘金莲已经赶制出来的新衣和她熬红的双眼,那些已经到嘴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啊……做人好难,做个好男人更难!
“娘子赶紧歇着,别又伤了风寒,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武大郎把人扶到床上躺下,心疼地责怪道。
“不打紧,奴家仔细着,大郎,外面是不是要下雪了。”潘金莲望着窗口问道。
武大郎点点头,“刚回来路上已经开始飘着小雪籽了,灰蒙蒙的天,老北风刮的很硬朗。”
脚脖子冻的都没知觉了,武大郎没好意思一起说出口。
“那你赶紧把这新棉衣换上吧,奴家瞧着大郎腿冻得都有些紫了……奴家,奴家心疼……”
武大郎顿了一下,“哎哎哎”地扯过新棉衣逃难似的奔向自己的卧房。
妈的,这还说个屁啊,这样都能说出口,我还算什么男人!
武大郎emo了,换好棉衣坐在灶门口生火做晚饭。
脚旁边是明日做烧饼要用的材料。
旷了一天工,少长4公分,要不然这袖子和裤腿也可以少卷两圈起来。
门已经修好了,木匠还给换了一根更粗更长的木栓子,结实耐磨,紧急情况还能当武器。
发烧的人都没什么胃口,武大郎做了几个比较先进的开胃小菜,宫保鸡丁,猪肉炖粉条,再加一个热乎乎的酸汤。
可能是发烧消耗大,潘金莲比平时吃的多,而且吃的很欢很满足。
吃完饭武大郎就赶她上楼歇息,可潘金莲执意要陪他一起准备明日要用的材料。
武大郎无法,只能依着她,武大郎和面,剁肉酱,潘金莲择菜,烧热水洗漱。
今日难得两人一起忙完一起上楼,就在楼梯口分道扬镳时,潘金莲跟在了武大郎身后。
武大郎觉察到这点,肩膀猛地绷直,呼吸都不会了,举着油灯的手也开始发麻。
这是什么意思?
要同床共枕了?
要共赴云雨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应该高兴,可身为一个任务者,他又必须拒绝,潘金莲是想通了,他还没适应啊……不,不可能适应好不好。
“大郎?”潘金莲抚着他的背,轻声道。
武大郎不易察觉地躲了一下,侧过身子说:“娘子热气才退,不宜再受风寒,赶紧歇息,明日就不要随大郎起那么早了啊。”
“大郎……”潘金莲垂下眼,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楚楚可怜。
武大郎赶紧转了转肩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摆出一副困顿难耐的表情,催促潘金莲赶紧歇息。
“那,奴家便去歇息了。”
潘金莲又抬头看了他两眼,武大郎仰着笑脸,重重点了点头,“快,快去吧。”
直到武大郎听到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