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郁珠连连点头,生怕晏狞不信,她接道,“不信,我吃给你看。”
郁珠从药袋里拿出一颗,有些害怕。
要是这药药性太强,她吃完就小产?晏狞觉得她骗了他,不管她的死活,要剖她肚子,怎么办?
“吃!”晏狞催促。
郁珠拿出药丸后,甜甜地笑道,“老公,我好爱你。”
被表白的晏狞“呵”地冷笑,一颗药从郁珠手里塞进他的嘴里。
没等他反应过来,装作没事的郁珠又笑道,“老公,是维生素吧。”
“我没有骗你。”
被迫吞下药丸的晏狞冷冰冰地盯着郁珠,真想将这张笑着的脸一点点地撕开。
郁珠努力地赔着笑意,默默地将药丸放进口袋里。
男人吃流产药,没关系吧。
他身上的伤没好,应该死不了。
生怕晏狞再找自己算账,郁珠借口换衣服下楼吃饭,逃到衣帽间去。
晏狞冷冷地看着衣帽间方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
维生素?
他不信。
晚上,打地铺的郁珠翻来覆去地睡着,她竖起耳朵听着床上男人的动静。
吃了那药,不知道有没影响。
要是有的话,他是不又变成柔柔软软的小哥哥。
两次,郁珠多少发觉出晏狞的不正常。
“嗯。”昏暗的房间里,低沉的声音传来,郁珠激动地坐起身,扑过去,“疼不疼?”
“要不疼?”
床上的晏狞缓缓地睁开双眼,“疼?”
“疼什么!”
郁珠缩回手,这是清醒的晏狞。
“我是想问你后背的伤口还疼吗?”
没办法,郁珠只得硬着头皮关心他。
晏狞一怔,被鞭打、被罚跪,回到晏家好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刚回来那会,受的伤更多。
除了老太太过来问两句,整个晏家没有人管他的死活,包括他的亲生父亲。
或者说,他死了,晏家上下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第一次,因为鞭伤,有人关心自己。
晏狞想到郁珠说的爱惨了他,是不那晚过后,他们真的在交往。
过了许久,晏狞从黑暗中拉回思绪,扭头淡淡地对着床下的人说道,“我没事。”
习惯被打,也就不在意这些痛。
“明天,我陪你回郁家。”
单纯地爱着自己,对自己这么痴情的女孩也就郁珠,他还是待人家好些。
“嗯。”
地铺上的郁珠压根没有听到晏狞说什么,她一见晏狞没有发病,倒头就睡。
只是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胡乱地应了声。
这是郁珠进晏家的第三天,一大早,带着收拾好的箱子回郁家。
知道晏家这边找不到出租车,她昨晚提前就叫好车子。
妈妈,你家珠宝回来了。
等她到郁家,天才灰灰亮,郁家的佣人都没起来。
起来开门的佣人看到她,抱怨了声。
郁珠当没有听见,拖着箱子进去。
她悄悄地溜到陈美兰的房间,准备爬上床,低头瞧着地上东一颗西一颗的药丸。
这些补品怎么都撒出来?
郁珠将药丸一颗颗捡到瓶子里,床上的陈美兰动了动,被子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