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晏狞没放过郁珠的鄙夷,将湿巾塞到她的手里,“擦不干净,我将你的指头一根根掰断。”
一根根掰断?郁珠小脸一白,想到他就是让周苓把佛珠一颗颗吞下去。
疯子,言出必行。
她擦!
郁珠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给晏狞擦手,擦到一半她反应过来,他嫌弃的不是自己。
晏狞撑着伞进郁家,郁梓柔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伞也碰了他的手。
“把郁梓柔的手剁下,送给你,怎样?”
晏狞冷淡淡地说着,印证郁珠的猜测。
郁珠才不要这么血腥的东西,她不满地嘀咕着,“不就碰了下你的手背。”
“我不也碰了你,怎么不把我剁了?”
“对。”晏狞噙着冷意,轻笑,“你可比郁梓柔厉害,不仅碰了我,还把我睡了。”
“所以!”他把人娶回来,折腾。
晏狞扭头,眸光定格在郁珠被自己咬过的耳垂上。
白皙发红的耳朵带着不大不小的伤口,看得晏狞再凑过去,张口又咬住郁珠的耳朵。
猛地,郁珠吓得一把去推晏狞。
晏狞被推开,又俯身过来,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威胁,“再推开,试试。”
郁珠欲哭无泪,绷紧身体一动也不敢乱动,颤着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晏狞没移开,反而伸手搂过她的腰,“我确定一件事。”
他的声音更低沉,“晏臻想我听话,给我下药,送过一个女人到我床上。”
“我找了把刀,割开那女人的后背。”
“从那以后,晏家所有人都说我不行。”
他也曾以为对女人厌恶至极的自己不行。
直到,郁珠把他睡了。
“什么意思?”郁珠问道,她是一动不敢乱动。
耳边,男人温热的气息吹得她酥麻无力,他在她腰间的手滚烫却有力,像要将她牢牢困住。
“娶回来的老婆,自然得物尽其用。”晏狞噙着冷意又道。
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既然对身边的女人有感觉,想怎样就怎样!换着方式要就是。
“看在你那么爱我的份上,我给你机会。”
“什么?”郁珠仍然没听懂,或者说她怕听懂。
她是对晏狞那张脸有意思,可只是喜欢一张脸。
发病的小哥哥多有意思,她才不要现在的晏狞。
“呵。”晏狞冷笑,勾着她的下颚,迫使郁珠对上他,“宝,你这么聪明,这么爱我,懂的。”
说完,他低头吻了吻郁珠的双唇。
温热的唇瓣比他昨天尝过的还要好。
他不满意一个吻,将着人抱到怀里,从唇开始,细细地吻起来。
只要郁珠敢反抗,就改成咬,咬得郁珠眼泪汪汪,不敢乱动为止。
“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做一辈子的七少夫人。”
晏狞再一句,把郁珠吓得脸色发白。
晏狞到底是抽什么疯,怎么突然间满脑子的虫!
她该怎么办?拼命反抗还是闭上眼享受?
一番温存,晏狞满意搂着郁珠,第一次觉得男女情事会上瘾,决定再吻一顿,手机铃声不适合地响起。
是秦笙的。
电话接起,秦笙说起昨天他给的药丸。
“是什么?”晏狞问道,一只手轻轻地捏着郁珠腰间的肉,在听到秦笙之后的话,停了手上的动作。
“猫狗?”
“你确定?”
挂断电话,晏狞冷冰冰地看着怀里的郁珠。
郁珠感觉到周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