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半军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妖媚的女人,有些头疼。
燕芸,前任余道仁的心腹秘书。与余道仁一起出差,余道仁出事,她则被作为重大嫌疑人在警司呆了两天,余道仁案件尘埃落定,她也回来了。
怎么安排她呢?
如果让她继续担任秘书,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是余道仁的秘书,他用着也不方便,直接撤吧,显得他不仁义。
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余道仁的情妇。这是颗大炸弹,他可不想触碰。
燕芸仍然那么娇小无助,楚楚可怜,但身上散发的媚劲儿让者半军一阵一阵的犯迷糊。
“厅长,我还能继续为您服务吗?我很能干的。”燕芸的声音柔媚入骨。
者半军听着身子都酥了,他终于明白,余道仁为什么要收了她了,这谁受得了,就是个妖精啊。
就在这时,者半军的识简动了,是总督大人的。
他打开屏蔽接听。
“总督大人,有什么训示?”他一脸讨好地问。
“那个我想起来一件事,老余的人,你还是该用就用吧,免得大家寒心。唉,实话说吧,这两天找我的人太多,都是为这些破事儿,你能用就用吧,别让他们烦我了,打牌都不得清净。”
“好好,大人放心,我明白。”
者半军关了识简,不再犹豫,清了清嗓子道:“小燕,你是余厅长的秘书,一向吃苦耐劳,能力突出,当然继续做本职工作了。以前怎么干,以后就怎么干。”
“厅长放心,一定让您满意。”燕芸盈盈施了一礼,让者厅长感觉下身都有些不太对劲了。
回想刚才的对话,是不是太暧昧了。
者半军的汗下来了。
“你个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景枫咆哮。
景元洛低着头站在父亲面前,很少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谁让你把记忆球交给警司的?”
“是计得干的,他送完了才告诉我的。”
“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贼眉竖眼的,你看看你用的那些人!计得、车业,哪个不是在街面上横行霸道的垃圾?我们景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这些年你爷爷护着你,你仗着家人的宠爱无法无天,也就算了。可你现在坏了大事,你知道吗?”
“车业真是杀余道仁的凶手?”
景枫气得一翻白眼,喘了口气才道:“我怎么有了你这么个蠢货?你爷爷也就是看你还有几分修炼天赋,唉......”
他突然感到有些悲哀,这个儿子空有一身强大的武力,脑子却浑得厉害,这个家,他以后是没希望继承了。
他摆了摆手,道:“儿子,爹现在给你布置几项任务,你务必认真完成。”
“爹,你说吧,我一定能做到!”景元洛挺了挺胸,信心实足。
“在布置任务之前,你告诉爹,你为什么要弄胡敢?”景枫突然想起这件事,才问道。
“这......”景元洛犹豫了一下,但一抬头看到父亲凌厉的目光,心里一抖,马上道:“是旷千乘,他和胡敢有仇,让我杀了胡敢。”
“旷千乘?就西州那小子?”景枫道。
“是。”
“哼,旷家这两年在西州有了点势力,这小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他都不知道他家那点势力在老夫的眼里,屁也不是。旷隐舟三个儿子,就属这个儿子最不成器,怪不得老旷一直不放心把他放出去,就让他在漠城鬼混。可你的好朋友却是他......”
说着说着,景枫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凡是那些不成器的子弟,都是儿子的朋友呢?
“继续说,旷千乘为什么要杀胡敢?”景枫强忍不耐地问。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