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不知自己腰下的朱砂痣陆晏潇是否也知道。
想到这里,魏梓安有种要爬出书揍那作者一顿的想法,可惜不知怎么爬出去。
陆晏潇见魏梓安不说话,又低声道:“作者说过那位被皇帝临幸的女子半年前病逝了,所以永乐公主接回宫后就养在了现任皇后的名下。接进宫的时候,永乐公主已经十六岁了,半年后就与太医院的何太医定下了婚约,一年前成了婚。”
魏梓安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什么都知道,还来问他做什么。
“咦,不对啊,不是说尚公主的驸马不得出仕为官吗?”陆晏潇抬头望着眼前人的俊脸,双眼亮晶晶的,一副八卦得不成样子的模样。
“太医算不得真正的出仕,又加之不是院判,无实权,所以虽有驸马不得为官的说法,当时也无人出来反对。故而成婚后,何太医仍旧一直在太医院里当值。”
陆晏潇似是明白了什么,一手抵在下巴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刚刚朝中因东宫大火之事大换血过,皇上逆鳞正是片片树起的时候,所以也无人敢在这个当口出言反对吧。毕竟皇上找回了公主,于他而言多少是个慰藉。”
魏梓安斜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这人思维敏锐,逻辑性强,比巩贤可强多了。
巩贤突然看到魏梓安斜斜地朝他瞥了一眼,不知怎地就打了个寒颤。
魏梓安见过永乐公主,眉宇间确实与父皇有几分相似,但他在这之前却从未听说过父皇微服出巡的期间,有临幸过什么民间女子,就连母后也从未提起过此事。
更何况那个时候,父皇下江南,母后都有陪在身边,六弟也正是那个时候才怀上的。
虽然自从三年前出事后,父皇性情大变,但在这之前,他与母后二人伉俪情深,后宫中统共也就五位位嫔妃,与历朝历代的帝王相比,可谓是少之又少,又怎会在母后怀孕期间临幸什么民间女子呢。
只是那个时候,南燕频频传来战报,朝中人整天就关于到底与南燕打不打,怎么打争论不休。永乐公主的事也就没引起多少人的关注,左右不过是皇帝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而已,何况生的只不过是个公主,又不是皇子。
魏梓安自然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