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家畜下了点料。没想到林旻景的药如此好用,让黄鸿晖不得不信。有了他的配合,那就顺利多了。百姓撤离之后,又命守兵对房屋加固,所以真正倒塌的房屋并不多。”
魏泓墨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挠了挠头,半晌才又问道:“可这毕竟只是你做的一个梦,这万一没发生地动呢?”
魏梓安轻笑道:“那不是好事吗?百姓们也当是出去游玩了一圈又回来了,总比丢了命要强。而且当时是‘山贼’作乱,官府只要贴出告示,说是将山贼剿灭了便可。比起地动带来的一切灾难,若没有发生,那就不算什么了。”
魏泓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脑子还有些蒙。
“十皇叔,不如我们再来一局,这次我让你十子如何?”
魏泓墨恍惚地看着魏梓安,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魏梓安已经整理好棋盘,率先落下一白棋道:“十皇叔,该你了。”
魏泓墨这才收回心思,落了一黑子。
只是可惜,就算魏梓安让了十子,最后再次落败了。
当魏泓墨看到愁眉苦脸坐在葡萄架下的林旻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梓安,你刚才给林旻景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瘟疫之事,该不会也是你梦见的吧?”
不愧是他的十皇叔,魏梓安点头道:“是!”
“什么时候?”
“明年正月。”
“哪里?”
“林清府。”
魏泓墨低思,刚才林旻景说过,这瘟疫十分凶险,传染性和死亡率都极高:“林清府离京师足有一千五百余里,等到京师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怕瘟疫已经蔓延开来。就算立即派出太医也来不及了,而且那帮庸医也顶不了什么用处。天天在宫里看个头痛脑热的还可以,真正遇到大疫,他们就是个屁,全是一帮混吃等死的米虫!”
魏梓安点头,当时他中毒,太子为彰显他的仁德,表面上表现得兄友弟恭,甚至还把太医院的院判派到南境去给他看病。结果那迂腐的老头硬说他是得了什么怪病,对于林旻景的一说中毒嗤之以鼻,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了。
要不是他把院判给扔出军帐,说不定自己早被他给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