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贤却已经拉着林旻景的衣袖问:“林孔雀,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吗,他脸上的疤你可有办法去除?”
林旻景看了眼陆晏潇笑道:“他自己就是神医。”
“好像也对哦,晏潇你有办法去除吗?”
“应,应该可以吧,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不是去掉我脸上的疤,而是找到下毒之人。”
“哦,对对对,正事不能忘了。”
全程魏梓安都只安静地喝茶,对于巩贤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废话并不在意。
童则问道:“巩贤,你刚不是去和太守说了,我们要过几天才走吗?”
“对啊,他很开心啊,还让管家赶紧去采买新鲜蔬果呢,还说今天晚上要和殿下好好地喝顿酒,让一众官员都来吃酒呢,我看不像是装的。”
魏梓安点头道:“如此说来,就更不可能是他了。”
“咦,什么意思?”巩贤不解。
陆晏潇道:“下在自家水缸里的毒能解,可下在别人身上的毒就不好解了。万一出事,那麻烦不是一点点大,他洛河太守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啊,所以没有下毒啊,那不就是不会出事了吗?”
陆晏潇扶额道:“地方官员不可能一个人来吧,属下,小厮总得跟来吧,现在殿下说不走了,天气又热,那这些干粮会馊掉啊。为了不浪费,所以他们的下人就会吃这些东西啊,不是就中毒了吗?”
“哦,这弯弯绕绕得,我实在不懂。”
林旻景甩给他一个字:“笨!”
“去把洛河太守王博文叫来。”
巩贤哦了一声就往外走,他是不懂么,所以这一路就只能是他给殿下赶车了。算了,以后还是赶车吧,只要记得路就行了,不用费脑子。
一路忐忑不安的王博文来到魏梓安面前的时候,看到众人个个面色冷严,腿一软险些跪下去,这有点像三堂会审啊。虽然每三年一次的进京述职他不是没见过云阳王,可那时的他不是现在这样的呀,温文尔雅,笑容和善,有时还时常与大臣主动打招呼。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个“夺命俊郎”的称号的?他都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