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然等一下童则他们来巡视的时候一看就知道了。你不看太守那副鬼精的样子,好东西留着呢,就等着云阳王或是童则来的时候摆出来好让他们看到,我都闻到肉香味儿了。”
邵光成坚起鼻子嗅了几下,惊喜道:“我还真闻到了,你可真行啊。”
“留着些肚子啊。”
“我和他们说去,免得馒头吃多了,肉塞不下了。”邵光成拍拍屁股上的泥尘往那一堆白肉走去。
陆晏潇微微一笑,这太守大人又要博好名声,又不舍得钱。就想出这么一遭来,看来日常克扣之事做得熟门熟路了。
沐浴结束正坐在桌边吃中饭的魏梓安刚刚将两个白面小生赶了出去,两个年轻公子哥脸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又被赶出来的两人,红袍官员急得团团转。
而这时的陆晏潇刚刚走到魏梓安的门口。
巩贤手一拦:“没有殿下的吩咐,你不能进。”
“你怕我给王爷下药?”
巩贤对着陆晏潇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这小身板,还做不到。”
“要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对于陆晏潇的身手,他见过一次,并未放在眼里,取巧罢了,底盘不稳,根基虚浮,一撂一就倒。
二人摆出要打架的姿势。
“巩贤,让他进来。”
巩贤轻哼了一声,这才让开了一条道。
一进门的陆晏潇开门见山,反正她也不喜欢文人的那副绕来绕去的,虽然她也是读书人:“王爷,我需要单独的一间房。”
魏梓安眼皮未抬,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葱白如玉的手拿着玉箸只在每一盘菜里夹上一两筷而已,不让他人知道自个儿的喜好,这样的习惯已经深入每一位皇亲贵胄的骨子,无论身在何处里:“没有。”
“我替您研究解药,怎么就这么小的一点要求也办不到。”
“这么说你是要反悔了?”魏梓安眼皮微抬,听不出任何情绪。
陆晏潇咬着牙,替他解毒取毒针,结果上了他的贼船了,万恶的封建王朝社会还没处说理去。
“您就不怕被别人发现我在做什么吗?”
“这是你的事,与本王何干。”
“我……”这个男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既然不能拼出身,就只能拼本事。若要得到什么,就得争功劳。大楚,从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