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官员并不知这点,想着殿下得先沐浴吃饭,再睡觉,便也不好打扰,将人引进屋后就吩咐人送热水过来。
脱了衣服坐到浴桶里的魏梓安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不多会儿,两个穿得极其清凉的舞姬就出现在了房间内,一人往他身上不断地浇着水,一人轻轻地揉搓着。
魏梓安乐得自在,也便随她们去。
两个舞姬何时见过长得这般好看,身材如此完美的人,又加之官老爷的吩咐,看云阳王又未反对,于是手便渐渐的不老实起来。
帮着揉搓的舞姬更大胆一些,纤纤玉手软若无骨一般慢慢地就往下伸去。
魏梓安睁开眼,一把抓住那手,稍一用劲,便听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舞姬痛得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哭着求饶。浇水的舞姬吓得跪在地上,面色惨白,全身不住发抖。
“滚出去,若敢再进来,本王不介意多两具尸首!”声音不大,甚至还透着一丝疲惫,但出口的话却令人如坠冰窖。
两位舞姬吓得面色惨白,连滚带爬地就逃出了房门。
守在外面的巩贤早已见怪不怪,那些个官员不知道好好勤政爱民,就爱动这些个歪脑子。只是他们家殿下难不成真是个吃素的,这么好的肉在面前怎就看都不看一眼呢。这要是被林孔雀看到了,还不感慨暴殄天物。
巩贤这么想着,就轻笑摇头,却听到里面传来魏梓安不悦的声音:“巩贤,滚进来!”
巩贤一缩脖子,赶紧进去了。
远远瞧着的红袍官员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位舞姬,待到跟前气得一脚就踹了过去:“没用的东西,滚!”
但见巩贤进了屋,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为何这个小侍卫不去吃饭洗澡就这么守在云阳王的身边呢?难不成这云阳王有龙阳之好不成?
所以到现在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
脑中灵光闪现的红袍官员咧嘴一笑,一副终于懂了的模样,立即吩咐绿袍官员赶紧去找两个面白小生过来。
绿袍官员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他究竟是找呢还是不找?去找这不是明摆着他知道了云阳王的特殊癖好了,搞不好要被杀了灭口的,可若是不找,顶头上司好像马上就能让他闭嘴。
花厅里的红袍官员急得团团转,这事怎么就没打听好,那个绿袍官员就是个蠢货,这么久了,找两个面白小生还没来。
坐在树荫下啃着干馒头就着薄粥的陆晏潇就没那样的待遇了,就连找个地方洗个澡都相当困难。
红袍官员所谓的会招待好云阳王带来的人马也不过就是每人两个干馒头,一碗粥,外再一人一碟牛肉干,就连酒都未见一滴。
前几天只有他们几个人的时候,等其他人睡着了,她随处找个地方也能匆匆洗一下,人少么总要容易些。可现在五千人,她能躲哪洗澡去,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过好几回了,一闻一股子酸臭味儿,真是要人命了。
前面是白花花的肉,一个个的全跳进河里洗澡呢,如此她究竟是看呢还是看呢?
算了,看多了要长针眼的,拎起几个馒头躲到了马车后面。一群糙老爷们究竟是你的大还是我的大争论不休,嘻嘻哈哈笑着闹着。
“晏潇,你咋不洗澡去?身上都馊了。”邵光成刚洗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她的边上。
陆晏潇道:“这么多人,跟下饺子似的,我看汗水都要比河水多,等等再洗也不迟。”
“给。”邵光成从身后将自己带来的小碟牛肉递到陆晏潇跟前。
陆晏潇摇头道:“吃完了再去拿就是,何必让于我,没事。”
“一人就这么一小碗,没得多。”
“你放心,太守大人既然答应王爷要好好照顾咱们,那就得吃饱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