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咱们用猪皮先学起吧,银针就先用我的,师父我当师父为很严的,您怕吗?”
蔡军医:“……”
那到底是他叫他师父,还是他叫他师父呢?
同样困惑的还有小圆怀,因为才过了六七天而已,小师弟手上竟然已经有些功夫了,爬山的速度比他还要快,就连打桩的力度和水平也比自己好。
可师父却不以为然,总是靠在门框上盯着他们看,手上抓着一把瓜子,把瓜子壳扔得到处都是。
一开始的时候,师弟手上的扫把总是慢师父扔出的瓜子壳的速度,有时方向也不对,可慢慢的,师弟越来越能在瓜子壳扔过来之前把握住方向和力道,有时还能回击给师父。
只不过师弟总是被师父回扔过来的瓜子壳打中,不是击中脑袋就是击中腰,要么就是腿,要么就是手。经常一个上午下来,他顶了满头的包。
就像现在,一通桩打下来后,小圆怀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偏头看向仍不知疲倦打桩的陆晏潇:“师弟,为何你学得比我快?我学好几年了还没你打得好。”
“因为我是武曲星下凡呀,天生学武的料。”
“嘿,这牛吹的。”老方丈手中的瓜子壳一扬,朝陆晏潇翘了翘胡子。
陆晏潇没理老方丈,今天扫地的时候,身上肯定又多了十几处淤青的地方,师父这小头儿,总能把小小的瓜子壳扔出各式花样出来,害得她招架不及。
陆晏潇坐到了小圆怀身边:“咱们商量个事。”
“啥事?”小圆怀本能地往边上挪了挪屁股,这小师弟越来越凶了。
“你看啊,我呢打桩比你打得好,爬山比你爬得快,砍柴比你砍得多,所以能不能我当师兄,你当师弟?”
“嘿,欺负上小孩了。”老方丈咔嘣一声嗑了一颗瓜子直接飞向了陆晏潇。
陆晏潇伸手去接,哪知力道太大,不但没接住,还打在了手背上,陆晏潇嗷的叫出了声:“师父,很痛的。”
“不痛干嘛打你,我又不是闲得慌。”
“师父,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不能老欺负小师弟的,你看他身上都没有不受伤的地方了。”小圆怀经过这段时间与她的相处,发觉多了一个师弟确实挺好的,不但有人和他玩了,和他一起练功,还会教他识字,虽然竟管小师弟教他的,他都会。于是他再次看不下去,双手叉腰,向方老丈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