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随从听见那王县令下了动大刑的命令,即刻拿起各种大小刑具朝严颢走来。严颢淡淡一笑,丝毫没有把这些刑具放在心里。朝那些随从蔑视的一笑,从腰中掏出那块丞相令牌,朝着那王县令一亮相:“王大人,你看这是什么?”那王县令看严颢掏出一物,忙令人取过来,仔细眼看。只见这块令牌全身用西域精玉打造,上书四个隶书体大字“丞相令牌”。
“呃,这是何物?”那王县令拿着牌子,从来也没见过啊。他转头问旁边的师爷:“师爷,你可知这是何物?”,那师爷接过来看了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回大人。这丞相令牌好像是朝廷之物,我听说当朝曹丞相就有这令牌,这令牌在手看见它如见曹丞相,且这令牌还不易被伪造,看似是真的。莫非这小子与那曹丞相有些关联?”
那王县令听这师爷这么说,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这位要是真的跟曹丞相有关系,那我这一对他用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但倘若是这小子冒充与曹丞相有关,或者是拿假的丞相令牌来诓我,我岂不是又放过了他,让他有机可趁?这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王县令还是决定谨慎一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来人,撤去刑具,给这位小兄弟看座。”王县令把丞相令牌还给了严颢。他还是觉得客气一点好,这位也是官场上的老江湖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万一要是这小子真的跟曹丞相有点关联,那对他好点就是为日后自己的官运和师徒铺好了康庄大道,前途无量。
所以,王县令又乐呵呵对严颢客气起来:“小兄弟,当天是否有什么误会?才导致你会把那冯彪打伤?”
严颢一看这王县令的态度发生了改变,知道他心里有点认怂。索性决定再敲打敲打他,他“哼”了一声:“误会?没有误会。王县令,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沿街设立路卡,对来往路人例行检查,这还有大汉王法没有?还有那冯彪,对我朋友非常不敬,我出手教训教训他,让他好好学会做人,不知道何错之有?”
王县令吓了一跳,心说这位看来还真有有些背景,要是换做别人给他个台阶,早就借坡下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位公子非但不下这个台阶,倒是硬要追究。看来此人背后的势力极大,若不能平息他的愤怒,恐怕我这官运就到头了。干脆,丢卒保车吧。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来人,把冯彪带上来。”
站在后台的冯彪差点吓尿了,心说大人,咱俩不是说好的嘛。对这小子用大刑,由我出面,狠狠地报一报昨日被扎臀的仇。可这大刑不上了,怎么还把我拖出去了?“王大人,我冤枉啊!”哭喊也没用,那冯彪被几个随从架着,硬是从后堂一瘸一拐的拖到大堂来。
“你个狗奴才!你可知你昨天得罪了谁?”王县令一脚揣在那冯彪的屁股上,正好踹在冯彪那伤口处,冯彪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疼成这样的冯彪也不知道自己得罪是哪位?赶紧问道:“大人,昨天那小子是谁?”
严颢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丞相特派校事官,严颢。”
那王县令一听严颢两字,吓得立马跪下,大声说道:“严大人,下官有所不知,请大人赎罪,请大人赎罪。”原来这王县令听说过严颢的名号,特别是严颢破获了多起大案后,许都严校事的名号已在中原一带名震天下,所以一提到严颢,王县令马上就对上了号。
冯彪不知道严颢,还在自言自语:“严颢是谁?”
那王县令气不可遏,又举起手“吧唧”一巴掌扇在那冯彪的脸上:“混账东西!这位严校事严大人的名号又岂是你能随便乱叫的,他的官阶比我的还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冯彪一听严颢比王县令官阶还大,险些吓尿。赶紧磕头,那头都磕破了,就盼这严颢不要将自己法办。王县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