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离歌捂着脸。
该死的。
“这都是因为谁,有什么好笑的……”烛离歌咬牙,不满又隐隐约约带着委屈的嘀咕着。
他现在上上【下下】都难受的紧。
明明以前并不会这样的。
偏偏只要是面对神九姬就会这样。
神九姬,神九姬。
这个名字宛若毒药一般侵蚀着他。
和她待在一起,烛离歌有那么一瞬忘却了那些折磨他的噩梦,还有那些该死的仇恨。
那是一朵美丽的毒花,明知要克制,还是忍不住去采摘。
当晚,烛离歌就做了一个春花盛开,春意盎然的梦,不一样的神九姬还有冲动的自己。
那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做了其他的梦。
……
一早,烛离歌耷拉着眼皮,不可置信的看着裤子上的痕迹狼狈的用妖术偷偷处理干净。
直到现在。
烛离歌总是能闻到神九姬身上若有似无清冷又带着勾子的气息。
再回想那场梦,更加无法直视。
“在想什么呢,离歌?”神九姬拉开帷帽,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忽然凑在了烛离歌的眼前。
“!”
烛离歌惊了一下。
那没有丝毫波澜浮动的茶琉璃珠般的眼眸平静的看着烛离歌。
眼角竖立的两颗朱砂痣也都似含着戏谑。
“没什么。”烛离歌眼神飘忽的说。
要是让神九姬知道,少不得又会被这嘲笑一路。
神九姬挑眉,烛离歌动不动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也不再多问,只是突然道:“你有来过人间吧,这儿可真是时时都在变呢。”
“距离我上一次来还是二百年之前,这里还备受战乱所困扰,短短两百年,如今又恢复成了盛世光景。”
烛离歌眉梢微皱,“在我眼里这没什么区别,都一样小。”
“我少时无聊,曾用真身不过几息之间便绕了这人界几圈。”
那时烛离歌父母尚在。
他曾也如同温室的花朵一样被娇养着。
烛离歌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变得阴鸷起来。
神九姬轻瞥了一眼烛离歌。
“哦,哦,也就是说从那以后没来过了。”
烛离歌:“……”
“你可真会抓一些没必要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