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凉,切片,涂抹上一层盐水。其实本应该在锅里煮时就放盐,慢慢煮,那样子味道一点一点渗进去更加好吃,但是为了省盐,只能用盐水代替了。
绵绵软软的牛肝含进嘴巴里,咸香的味道立刻蔓延,待化开一些,颗颗粒粒又绵绵带着略微腥味的牛肝成了糊糊,随着唾液偷偷溜喉咙,进了食道。
我听说专业的大厨处理的牛肝不会有腥味,不过我没有那样的手艺,又不爱吃蒜辣酱油蘸的牛肝,觉得会破坏原味,便这样做。
阿洪爹跟阿勇叔刚开始不惯觉得很腥,但是吃开了几分钟,他两人下筷子到牛肝碟的频率快了很多。
安仔则只吃了几块,他吃过的东西不多,嘴巴味道不杂,不像我们浊气重了,可以忍受浓重气味。
那牛肉他却嚼个不停,挑着汤里的葱珠送进嘴巴一起咀嚼,小嘴巴时不时张开,“哈”的喷气。愉悦的道:“好像有点牛奶味!”
阿洪爹品了一口,“咂咂”嘴,似乎在品酒一样,道:“很够白酒味。”
大黄也沾了光,我大方的用几块牛肝、几大筷子西兰花牛肉丝还有牛肉汤,拌了一小盆米饭,它用舌头舔舔,靠近吃了两口,接着脑袋便疯狂的拱,嘴巴不停的嚼,拼命吞咽。
看它那着急样子,好像十年没吃饭一样,尾巴摇出了残影,要是有直升机机翼那么大,这个速度,恐怕它已经起飞了。
阿峰看得不住抿嘴,我知道他在止口水。不是我坏,我是特意给他看的,刺激他的求生欲望。
我跟他说,牛杂牛腩我们打算看看村里其他地方的地,或者路上有没有白萝卜,等接到他回来我们再吃。
口腹之欲大大满足的一晚过去,第二天一起来,大家脸上都是十足的精神。
我们给牛准备好饮食,关好安仔,全副武装,带好铁铲便循着昨天的旧路去到找到牛的山岭。
虽然暂时有了牛肉不用经过那里去水库网鱼,但是我昨天看到那些饿死动物身上的腐烂很少,是它们能四处活动,吸取的细菌,光合作用和喝水人它们保持着巅峰状态。
我担心它们将来会误打误撞的靠近我们基地,决定早点解决它们,以免夜长梦多。
今天我带足了弩箭,三人身上都用沐浴露洗得香香,又涂抹了捣烂的树叶糊糊在雨衣上。
我在半山腰便用瞄准镜查看过里村,看得见的几个巷道都没有饿死动物,房顶各处也没有。
我们走到青椒田的一边,把青椒摘下一大袋,便开始挖起坑来。
我坐到带来的铁梯顶上,往里村那边看。
阿勇叔和阿洪爹两人疯狂的铲挖着本来种植着青椒的泥土。
与不知道还有多少只的饿死动物正面对抗太危险,即使花多一点时间能更加安全我都愿意得很。
我打算挖一个深坑,然后沿路扔鱼内脏,吸引饿死动物到坑里。
忙活了一个上午,一切顺利。
简单的吃了几大块用八角炖煮的牛肉,便换阿勇叔上铁梯观察。
我经过这些天锻炼,赘肉少了很多,力量增长不少,毕竟没怎么干过农活,铲挖起土来虽然有些吃力,但是速度也不慢。
阿洪爹的体力休息一会便又铲,到得下午三点钟,我们已经铲出了一个比坟头圈大的圆坑,深有四米,我们得搭着竹梯才能爬上去了。
在山岭上用簸箕铲了五六袋枯叶,垫在底,又捡了不少枯柴,放在中间。
我们又拾、砍了不少柴,堆在洞口周围。
这才回到家里把之前剩下的所有腥味十足的东西都带了过来。
阿勇叔跑得快,我爬上铁梯顶观察到没有危险,便让他跑到里村入口,往里面抛砸鱼内脏,还有一些有肉丝的牛